着怀里另一只手又将人抱紧了几分。
“呜……”江法道喉咙间溢出一声呜咽,手指用力掐了把裴良夜的软肉。
裴良夜吃痛,唇分。
江法道喘着气用力推开她,气呼呼地看着面前戴着滑雪镜遮住了大半张脸的女人面色不善“你谁啊。
”
认出来人那一瞬的惊讶和喜悦很快就被这人冲动的举动吓没了。
这可是人来人往的雪场!虽然她们在没什么人的边缘也是公共场合!
你想干嘛?
江法道脸有些热又羞又恼好在之前就被冻得小脸通红现在倒也看不出来异样。
羞完恼完,再看看面前这人,之前的种种委屈又泛上心头。
你又鸽我,这是第几次了?
你刚才还说我滑雪像鱼雷!
你凭什么一上来就吻我,我和你什么关系?你谁啊?
裴良夜哪里知道她一瞬间想了这么多。
她听着江法道的话,胸口一闷,也不知道是被掐的还是被气的,声音里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暴虐和愤怒,嗓音嘶哑,“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嗯?”
没认出她,却就这么随便的被她吻了?
那是不是随便换个人也可以?
酸味瞬间蔓延在空气中。
江法道被她的脑回路无语住,拳头捏紧,想要锤她,却又舍不得,只能用力锤了锤雪面,又被压得硬邦邦的雪疼得收回手,看着通红的骨节,欲哭无泪。
都怪裴良夜!
裴良夜看着这一幕,勉强收敛暴躁,叹口气,起身捡来了江法道掉在雪面上的手套,牵过她冰凉的手,认认真真给她戴上。
江法道乖乖坐在雪面上,任由她给自己戴好手套,随后一指雪场外面,“我现在不想看见你,滚蛋。
”
裴良夜闻言,刚松了口气,又瞬间气闷。
好嘛,这人其实认出了自己。
但还是要赶自己走。
“你不想我吗?”她闷着声,在江法道身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