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法道挑眉,唇间又不自觉勾起,【不怕我坑你?】
她顺手拍照,将一整面墙的丝巾纳入取景框,【挑吧,给你自己挑】
【……用在哪?】
脖子还是脚脖子,还是手腕?
【你觉得呢?】
江法道抬头看了眼镜子,意识到自己的笑容似乎灿烂到会引人侧目了,于是默默从包里摸出口罩和帽子带上。
裴良夜沉默了好久,丢过来一张图――正是自己刚发过去的那一张,只是被圈上了好几个圈。
【你还真认真挑上了啊】
江法道向店员招招手,示意将图上这几条包起来,又看向另一面墙上的皮带,以她的厚脸皮,脸也不由自主的一红,心虚地摸摸口罩。
“我想……请问一下。
”她轻咳一声,将帽檐也压低了些。
“您问,”店员很是热情,“是帮伴侣挑吗?目前来说是这几款卖得最好哦。
”
她们最喜欢这种事少还爽快的大客户了。
江法道顺着她的指引看过去――店员还是很有眼力见的,向她推荐的是女款。
“是帮女朋……别人挑的,但是……不,嘶,”江法道有些难以启齿,沉默了好一会,“有没有,比较柔软的那一种?”
店员一怔。
“就是,捆人不那么疼的。
”江法道又忍不住把帽檐往下拉了拉。
每次看着裴良夜手腕上的红痕她也有点点心疼,但只用丝巾,在激动时,还真不一定能控制得住那位柔道黑带。
店员瞳孔地震,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让她控制住了面部抽动的肌肉。
“如果,您有这样的需求,”她斟酌着言辞,“我向你推荐这几款,是款式比较轻松和纤细,相较来说,应该是比较柔软的。
”
“谢谢谢谢。
”江法道又拍了几张照过去。
【这几条应该不会疼,你觉得呢?】
裴良夜:【……】
她尽职尽责履行着自己奇怪的某种“义务”,发表看法。
【我也不知道啊,要不你帮我试试?】
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