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去,放尾场吧,”裴良夜给出了选择,微笑着看她,“尾场结束,我还能去你们工作室混个庆功酒喝。
”
“喂,你就是想蹭酒吧。
”
但经过半年的筹备,巡演开始后,裴良夜突然极为抱歉地告诉江忍冬,她得出差,可能得爽约了。
江忍冬眸子里是掩饰不住的失望,“不能推吗?”
“是按惯例要年年拜访的一位左氏的老朋友,以前都是左董去,但公司出事了,左董实在脱不开身,只能我跑一趟。
”裴良夜的眸子里也很遗憾。
得了个否定的答案后,江忍冬沉默了许久,最后随意地摆摆手,“好吧好吧,你的工作最大。
”
如果裴良夜真的抽不开时间,江忍冬觉得自己也能接受。
可巡演前,远在大洋彼岸的裴良夜偏偏突然问她要了张尾场的门票。
她开开心心将最好的位置的票寄了过去,满心期待地等着那人突然出现给自己一个惊喜。
但……那个座位,一直一直,都是空的。
那是江忍冬演艺历史上的一段佳话:反场四次,加弹七首,超时五十分钟,罚款六位数。
粉丝们都说,这是她送给粉丝的礼物。
只有江忍冬自己才知道,她是在等空荡荡座位上的那个人出现。
只是,不是所有的等待,都会有结果。
-------------------------------------
江法道猛地将自己脑袋也埋进水里。
她所期待的那个金笼子,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舒适,它狭窄又憋屈,和自己野惯了的自由天空完全不同。
但假如那个金笼子确实在意她,她觉得也不是不可以就这么住下去。
可她后来才发现,笼子在意的,只有笼子里的秩序,她这只鸟儿,实在算不上什么。
所以她毅然决然地冲破了牢笼,回归了天空,从此开始永无停止的飞行。
她也会在树枝上落落脚休息片刻,以为自己永远也不会怀念过去,但累的时候,总是会想起那个笼子带来的懈怠与欢愉,于是也偶尔回去看看。
那个笼子,也没有关上门。
江法道呼尽肺里的空气后,缓缓浮出水面,大口大口喘着气,咳嗽了几声,狼狈地捂着自己的额头,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