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干嘛?”
当然是因为她图谋不轨啊我的小祖宗。
裴良夜心里吐槽,却收敛了异色,“也不知道褚凡君和她说了些什么。
”
“回来问问不就知道了,”左止元不以为意,心情愉悦,“我觉得是好事。
”
您问,也得她肯说啊。
裴良夜叹口气。
这口气还没叹完呢,饶听南面容古怪地推门进来,掩上门,“褚凡君说两份名单至少重复了20%。
”
左止元一怔,看向裴良夜,两人面面相觑。
“事实上,重复了50%。
”裴良夜将手中的文件递过去。
饶听南一怔,迅速反应了过来,咂咂嘴。
“看来还是在人事方面,还是吏部尚书技高一筹啊。
”
褚凡君以为自己终于能把他的人掺进人事部,结果李春蝉反手来了个超级加倍。
“褚凡君还说了什么?”裴良夜打量着她,问道。
饶听南毫不犹豫地将两人之间的对话和盘托出,加上了自己的一些猜测,只是隐去了自己的心理活动。
于是,她看见了一个气鼓鼓的左总和一个目瞪口呆的裴良夜。
“凭什么啊,”左止元气愤地捶着桌子,“凭什么他以为都是你吹枕头风的功劳!”
“是吹风!没有中间那个词!”饶听南大声强调,耳朵一红,随后温声安抚着面前炸毛的老板,“藏拙而已,他对您越低估,对我们来说是越有利的。
”
裴良夜看着哄人的饶听南,表情复杂,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吧,”左止元最终还是被哄好了,长叹口气,瘫在了椅子上,“那我还是尽力扮演好你们两个人操控的傀儡好了。
”
“事实上,您不用刻意扮演,”裴良夜终于缓缓发话,“大家都是这么觉得的。
”
左止元:!
好气喔!
“别听她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