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啊,不然褚部您怎么这么紧张?”
“唉,看来当时怎么也应该先看看再还回来的。
”她话里话外都带着调侃,暗示自己这边并无歹意,也掩饰了几人拍照留档的事实。
“饶助说笑了,怎么可能会有东西呢?就是说出去实在不好听,我也不好带队伍了嘛。
”褚凡君哈哈一笑掩饰尴尬,扯了扯领带,“
他再次举杯,“我再敬您一杯,感谢您让左总轻轻放过。
”
“也为了我们共同的目标,干杯!”
共同的目标?
饶听南灵光一闪,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也明白了褚凡君今天为何如此奇怪。
“褚部,老实讲,你要这么吹我,我反而可不敢居功,”她坐直了,表情严肃,“左总和您在人事方面的合作是左总自己定下来的,包括对节约运动出的幺蛾子的态度,对边学文的态度,我虽然吹了点风,但毕竟是左总自己做的决定。
”
褚凡君如此这么友好的原因,竟然是当时左止元无意间下的一步棋――那次视频会议,和他假情假意商量好了瓜分李春蝉份额的计划。
自此,褚凡君的态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了:在人事调动面前,在培植自己势力面前,边学文也好,节约运动也好,都只能算得上同一阵营里的小小摩擦。
所以褚凡君以为,左止元抓住他的把柄却轻轻放下,是同阵营的默契,任由边学文辞职将档案归还,也是同阵营的默契。
在左止元释放的“善意”下,他才吩咐底下部门收敛了节约运动的过分举动,来表达自己的善意。
这真是一个“美妙”的误会。
他大概不知道,左止元每天都会看看那张夹在《论法的精神》里的辞职信。
“是了,当然是左总自己做的决定,”褚凡君笑着,眼中却有些不以为意,再次举杯,“敬左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