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去,她出来,我们打了个照面,她就笑着往我口袋里塞了一张名片。
”
“心理医生?”左止元的注意力显然不在江法道的名片身上,抬起身子,疑惑地凝视着饶听南。
“对,我是去做心理咨询的,”饶听南点点头,“那段时间压力比较大,经常做噩梦,想稍微纾解一下情绪。
”
她沉默了一会。
“但我至今不知道,她去那儿是做什么,我怕戳到什么伤疤,也没问过。
”
外表玩世不恭的人有心理隐疾,有过不去的坎,有午夜梦回会潸然泪下的伤心事。
这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左止元沉默了一会。
“要不……往好处想,说不定那个心理医生是她某个床伴之一呢?”
“反正听良夜姐描述,听你描述,我是没觉得她心理有什么问题……”
饶听南:……
好离谱,但是又好有道理。
“好,收,”她轻咳一声,“不猜了,继续说我和她。
”
“我当时想把名片扔了来着,那段时候脾气比较暴躁,这种事也不是干不出来。
但是……她挺好看的,美人总是会有优待……嗷!”
左止元有样学样,掐了她一把腰。
“咳咳,
左止元挑眉,“又偶遇了?她给了你一张房卡?”
“……对。
”
“我感觉她在钓你。
”
“她是在钓我,”饶听南轻笑着摇摇头,“但是,后续很离谱。
”
“没办法嘛,我接了房卡,也给她转了溢价50%的房费,结果入住还没一个小时呢就有敲门声,我一开门,一男一女就站在门口,穿得……和没穿似的,说是安排的服务。
”
左止元开始磨牙。
人在国外,大傍晚敲门服务,什么性质?
“没事没事,”饶听南安抚着炸毛的左止元,“什么都没发生。
”
“你让他们走了?”
“额……不,我让他们进来了。
”
左止元彻底炸毛,就差上手挠人了。
“听我说听我说,”饶听南将人搂在自己怀中安慰着,“我当时心里很烦,在思考一个项目的事。
你知道的,我思考的时候喜欢缩在黑暗的角落里,但是那个房间窗帘总合不拢,露出条缝,外面又正好是个酒吧,蓝的红的绿的什么灯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