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站在机场的人流中,“我要走了,和你说一声。
”
“我还没请你吃饭呢,”饶听南咂舌,看了眼不远处的正在交谈的两人,“怎么就要走?”
“唉,”江忍冬长叹一口气,“说来话长,不说罢了,反正,应该有段时间不会回庐城了。
”
饶听南又压低了些声音。
“你和裴良夜,怎么了?”
“唔……吵了,断了,断得干干净净,两个人都不会回头的那种。
”江忍冬摸了摸自己还疼着的脸,终于还是气不过,忍不住向饶听南告状。
“她是真的绝啊,说打就是真打。
”
饶听南表情冷下来了。
“她打你?”她看向裴良夜,微皱着眉,“早知道我就该去接你。
”
不鸽江法道,恐怕就没这么多事了。
“唉,别提了,我觉得我超亏的,但又觉得确实是我贱,”江忍冬又叹口气,抓抓脑袋,“现在是打算在世界到处跑一跑,放空脑子也找找灵感,你有事打我电话。
”
又犹豫了会,她轻声说。
“我今天打了一天电话,把那些床伴关系都断了……嗨,要是再出一个裴良夜,我可受不了,我是怕了她。
”
“真是的,我和你说这个干什么,”还没等饶听南回答,她就嘟哝着摇头,“要上飞机了,挂了。
”
……
另一边的两人,也在说同一件事。
“你打了她?”左止元下意识压低声音,瞳孔地震,看着面前漫不经心点头的裴良夜,“你打她干什么啊?”
就算自己也不喜欢江忍冬,但左家良好的家教也不至于让她出手扇人巴掌。
裴良夜瞟了她一眼,轻笑着摇摇头,“怎么,你姐姐我做了她这么多年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舔狗,她说要断了,我难道还腆着脸凑上去?就不能捡回尊严冲她汪汪叫几声?”
左止元张张嘴,最后颓然地摇摇头。
倒也是。
在这段关系中,裴良夜从来就没有占据过主导地位,也只有最后这一巴掌,才能看出些属于左家的骄傲。
“那你打算怎么办?”
“不怎么办,”裴良夜懒洋洋地说着,“可能干到退休,或者等你能稳稳接过左氏后,去尼姑庵敲敲木鱼念念经什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