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你连恋爱都没谈过,而且不管是月老还是丘比特,知道了你的所作所为后,丘比特应该会把你架在靶场上枪毙五分钟,月老会把你用红绳绑了沉黄浦江喂鱼。
”
“你嘴还是一副既往的毒,”江忍冬吐槽,随后眸子有些游移,“我虽然海了些,但也没耽误我那些床伴找另一半不是?她们要是想断,我从来都是断得干干净净的。
”
她绝不会祸乱别人的姻缘。
比如这次。
“对了,你今天一大早出门去干什么了?”
裴良夜头也不抬,“准备这餐饭。
”
“喂,这不用准备一天吧,”江忍冬抱怨着,“到晚上了才回来。
”
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和裴良夜说自己搬走的事。
“毕竟要清场嘛,”裴良夜扯了扯领口,“需要和原本订了位置的客人沟通道歉给予赔偿。
”
“真是霸道。
”江忍冬咂咂舌,却依然没有打消疑惑,于是开始认认真真观察起这所谓的空中花园。
空气中有香水和鲜花混杂的香味,站得远远的侍应生看着自己微笑,那笑容似乎有些异样的意味。
她又将目光转回裴良夜身上。
唔,裴良夜看了多少次手表了?有什么事吗?
她又不经意间,看到了裴良夜鼓鼓囊囊的口袋,里面似乎有一个小正方体。
江忍冬愣了愣,随后不祥的预感愈发浓烈。
“我去趟卫生间。
”她思索了一会,脸上换上无可挑剔的微笑,起身。
裴良夜点点头,凝视着她的背影转过墙后,嘴里轻声呢喃。
“跑什么啊。
”
……
电梯,电梯不能走。
江忍冬脑袋迅速转着:电梯那里有侍者,裴良夜肯定就知道自己逃跑了。
她迅速窜进了一旁的消防通道,想想这里的高度,苦恼地叹口气,认命地往下跑。
只是,身后,很快响起了脚步声,只有一个人。
她不紧不慢地跟在后头,仿佛戏耍老鼠的猫。
就下了两三层,江忍冬就被裴良夜轻而易举地逮住,后者眼中明暗不定,在廊道昏暗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