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说什么,”左止元苦笑着摇摇头,“老实说,我也听不太懂。
”
她犹豫了会,轻轻握住了饶听南的手,声音温和,“你父母,是不是,待你不太好?”
饶听南的视线终于从□□花上收了回来,看向左止元的脸,摇摇头。
“不,他们对我很好。
”
说完这句话,她的声音突然颤抖了起来,近乎悲泣的咆哮着,“他们对我很好。
”
左止元慌忙将人搂进自己怀中,感受着怀中人的颤抖。
“我在,我在……”她轻抚着饶听南颤动的脊背,声音温柔,“咱们回家,马上回家,我给你煮松鼠鳜鱼,我还新学了一道甜点你一定得试试,回家,不在这地方待了。
”
饶听南用力地反拥住她,深呼吸。
“没事了,没事了。
”左止元在她耳边低语。
当饶听南推开她时,眼眶是红的,直勾勾地看着左止元。
左止元叹口气,抽出纸巾,一点一点,温柔地为她拭去泪痕。
饶听南抿着唇,默默往旁边坐了坐,空出了半个树墩。
左止元也坐在了她身边,抬头,看着近处的墓。
墓上有一张黑白照片,上面的男人和饶听南的眉眼有些许相像,清冷疏远。
一颗小石头,丢在了照片上。
左止元讶异扭头,看着身旁继续捡石头的饶听南。
她没说什么,任由一颗颗石头从自己身边飞过,落在了照片上,溅起了一个个泥点。
“呼。
”饶听南终于叹了口气,接过左止元早就准备好的纸巾,用力擦了擦手。
随后,她指着照片上的男人。
“我十二岁之后,再也没叫过他爹。
”
“他是个眼高于顶又狂妄自负的知识分子,村里第一个大专生,仗着有一副好皮相,又自诩聪明,天天在村子里勾搭小姑娘,结果,某天擦枪走火没管住下半身,和我妈发生了关系,不得已结了这婚。
”
左止元忍不住握住了饶听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