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听南忍不住笑起来。
这一唱一和,和说相声似的。
以及,她对那位未曾谋面的左家夫人莫名产生了好感。
能做出这么可可爱爱的事,应该也是个可可爱爱的人吧。
“嘁,扯远了,应该说你的事来着,”左修才猛得反应过来,有些幽怨地看着岔开话题此时努力低头降低存在感的左止元,又叹口气,“你不想听我就不说了嘛,还有什么事吗?”
“诶,您别说,还真有,是正事,”左止元抬头,轻咳一声,表情又严肃了些,“边学文,老爹您熟悉吗?”
饶听南默默上前,站在了左止元旁边。
现在是聊工作了,自己得认真听。
“知道,不熟,”左修才拎起水壶抿了口水,胖胖的手指敲打着水壶壁,“我听三天集团前老总骂过他,所以记得一点。
”
左止元和饶听南对视一眼。
“怎么骂的?”
“说他是‘脚不沾地的理想主义,好高骛远的冒进主义’”左修才耸耸肩,感慨着,“你们大概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吧。
”
“说是骂,但感觉里面多少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饶听南轻声开口,随即皱起了眉,“不过,他怎么会和三天集团有交集?我记得简历上他下放空降的企业并不是三天集团。
”
“分公司老总裁当初给了他很多选择,”左修才瞅了眼饶听南,满意地点点头,“他说自己对地方各个企业都不熟悉,所以所有企业都走了一遍,每个待了一个星期左右,这些没写在简历里。
”
“原来如此。
”左止元点点头。
饶听南抿抿唇,心中叹口气,忍不住戳了戳左止元的肩膀,“为什么这个时候就一点都不敏锐了?”
明明在公司还能大开脑洞天马行空,想到什么“卧底蛰伏,饮冰十年”的夸张故事的。
“啊?”左止元懵逼。
饶听南又叹口气,看向左修才,微皱着眉,“为什么三天公司的前任总裁会给他这样一个评价,是……闹出不愉快了吗?”
左修才看着饶听南笑了起来,摇摇头,“没有不愉快。
”
“因为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在三天集团待的那个星期,是无休止的争吵。
”
饶听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知道了。
”
她大概知道边学文是个怎样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