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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跳到了左止元怀里,左止元一手逗弄着它,一边以极为古怪的眼神看着面前坦然的裴良夜,“因为饶听南,你把她放进来了?”
“她不喜欢饶助,说实话,我也不是很喜欢,所以我打算放她进来监视饶助理的一举一动,发现问题,随时准备向左总您打小报告。
”裴良夜笑着看了眼一旁眯起眼睛的饶听南,若无其事地说着,“这个理由左总满意吗?”
饶听南默默靠得离左止元近了些。
在座三位都知道这并不是真正的理由,左止元更会觉得她在扯淡。
但饶听南知道,裴良夜并不是在无的放矢。
依然是在警告自己呢。
饶听南慢慢往左止元身边靠,几乎已经要和她并排坐了。
左止元眸中含着温柔,看着凑过来低垂着脑袋的饶听南,腾出一只放在龙井肚皮下的手,轻轻拍了拍饶听南的手背以示安抚,一边没好气地瞪着裴良夜,“你觉得我会满意吗?”
于是在她看不见的角落,饶听南向裴良夜抛过去了一个挑衅的微笑。
裴良夜眼前一黑: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宫斗现场既视感啊!
“裴总,说说吧,”饶听南也跟着一唱一和,声音慵懒,“说说真实的理由。
”
“我先问一个问题吧,”裴良夜思索一会,有些苦恼地揉揉太阳穴,“左总,您……有把我的事告诉过蔡世宜吗?”
“你是指你那些风流韵事?”左止元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我答应你要保密的,连老爹都没告诉,怎么可能和她说。
”
那就更麻烦了,更招惹不得。
所以连见都没见过,怎么就喜欢上自己了呢。
裴良夜心中感慨,十指交叉,闲适地坐着,缓缓说道,“其实,真实的理由很简单,因为蔡世宜告诉我,她的那群疯狗哥哥知道这件事,并且同意了她过来。
”
“疯狗……?”饶听南挑眉,“这倒是一个有趣的形容。
”
“虽然饶助的唐倾也在香江,但的确还没太够得上蔡家的圈子,”裴良夜轻笑着摇摇头,“我没有夸张,这就是一群疯狗。
”
“你见过大清早往竞争对手公司大门泼大粪的吗?见过跑到仇家厂子翻墙进去砸了总电闸的吗?见过因为谈不拢条件与准合作伙伴大打出手拿酒瓶给对方脑袋开了瓢最后一个住院一个进局子的吗?这还是谈生意的时候,他们稍微收敛些,消息也被压下去了,所以并没有广为流传。
要是平常聊天吹牛喝酒的时候,这种事更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