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再想。
”左止元却已经恢复了正常,活蹦乱跳地牵着饶听南满场子乱窜。
“这位大师还是有很多甜甜的爱情主题的作品,我带你去看?”
“嗯,好。
”
要是都是那种“恐婚流”作品,当年“热恋期”左止元也不可能约饶听南来不是?
于是饶听南被她牵着,看过了在干枯水塘中交颈的天鹅,用身上尖刺击剑但却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两只刺猬,与小王子互相驯服的狐狸,甚至是在飞鸟背上濒死却快乐的鱼。
在这位大师作品中,爱情的意向,癫狂又美好。
“哇,这是新作吗?”左止元最后停在了一个人物雕塑前,愣愣看着。
女子身穿张扬的舞裙跳着舞,身子摆动幅度剧烈,宛若与狂风搏击的飞鸟,冰凉的大理石雕塑中滚烫的热烈汹涌而来,几乎就要冲跨石塑的外壳。
“我想到了一个人。
”左止元感慨。
饶听南点头,“我也。
”
“虽然长得不像。
”
“但是气质意外的符合呢。
”
两人挑眉,相视一笑。
“也不知道她和良夜姐的摄影展看得怎么样了,”左止元轻笑着,“良夜姐现在应该很头疼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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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蔡小姐,放您进秘书办绝对是不合情理的。
”裴良夜头疼地揉揉脑袋。
“唔,我反正就两个要求,”蔡世宜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你要是做不到这个就答应另一个吧。
”
裴良夜:……
“如果我都拒绝呢?”她试探着问面前的人。
“可以啊,”蔡世宜叹口气,“那我也不能白来一趟庐城,所以……大概裴总每天都会收到一捧花?放心,不会是九百九十九朵了,大概就是九十九朵。
”
裴良夜磨牙。
“您在威胁我。
”
“不是威胁,”蔡世宜委屈地看着她,“怎么,你还能管别人追不追你不成?”
而且明明这家伙一开始还撩自己来着,知道自己身份后态度就180°大转变。
蔡家小公主的名头难道就这么吓人么?
蔡世宜竟然开始了一些自我反思。
“……算了,您发一份简历到我邮箱里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