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一定想得到办法,”左止元头疼地揉揉太阳穴,“你都想不到,我还能想到吗?”
“您加油,左总,您脑子里确实是有些主意的。
”饶听南诚恳地点点头。
倘若左止元真的又用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方法破了她这一死局,她倒也觉得无妨。
好歹能勉强对得起些自己的良心。
“头疼……”左止元嘟囔着,“反正双休日,我想出去找找灵感。
”
她摸出手机,不知道在搜些什么,突然扭头看了眼饶听南,“你周六一个人在家可以吗?”
饶听南茫然地点点头。
“您要……?”
“我打算约个朋友,庐城附近随便找个艺术展看一眼,刺激一下我灵感枯竭的脑袋。
”左止元瘪着嘴,已经打开手机通讯录上下滑动,准备随机薅一个冤种朋友陪同。
身边突然传来了幽怨的声音。
“我不可以吗?”
她诧异扭头,看着饶听南耳朵微红,浅棕色的瞳孔中闪着不知名的情绪。
“我虽然不懂,或者说没有你朋友那么懂,”饶听南见左止元投来诧异的目光,开始结结巴巴地辩解,“但我好歹能做一个拎包的工具人吧。
”
“你,你是去找灵感的,我虽然对艺术展什么的给不出自己的意见,但是……”她发现自己找不到任何理由,终于苦恼地垂下了脑袋,“当我没说,您继续。
”
低垂着脑袋的饶听南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怎么嘴就没把门,直接把心里想的秃噜出去了呢?
左止元就从来没带你看过艺术展。
沙发突然向一旁下陷,鼻尖骤然环绕着左止元身上的暖香,身旁传来她带着笑意的声音,“怎么不说了呢?”
饶听南抬头瞟了她含笑的眸子一眼,又默默低头。
一颗毛绒绒的脑袋轻轻搁在了她的肩膀上,耳旁传来了左止元梦幻的呓语,“你要是想去,我当然会带你。
”
“我想去。
”饶听南身子僵硬着,回答的倒是斩钉截铁。
耳旁传来噗嗤一笑,左止元坐直身子,眸中是温柔的水光流动,“那就一起吧。
”
曾经,她也是约过饶听南的。
那是一位大师的雕塑展,那位大师以雕塑关于爱情的主题著名。
她兴致冲冲地买了两张票打算约饶听南,却被彼时的饶听南遗憾地告知并没有时间。
当然,最后,两人的约会地点还是不可避免地成为了酒店床上。
后来,她也就懂事的再没有约过了。
直到这次,饶听南主动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