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认真。
“你也知道,即便有手印也是做不得数的,”她哭笑不得地递还回去,“不要再拿这个做借口了。
”
饶听南轻叹一声,将纸整整齐齐叠好放在一旁,认真地看着裴良夜,“那你觉得我应该再找个什么借口?”
裴良夜伸手掐人中。
“你为什么坚持想走呢?”她极为不爽地看着饶听南,“虽然我也想让你赶紧走,越早越好,但是你得说说为什么。
”
“我再不走,以后大概会伤她伤得更深吧。
”饶听南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咽下去了没说出口的半句话。
我大概也会伤的很深,但也无所谓了。
“你以为你现在走就伤不到她了么?”裴良夜尖锐地讽刺着,“从你当时选择抱着不良的心思住进这间屋子开始,就已经决定了未来分别时两人都会被伤到。
”
饶听南抿抿唇。
“对,是我的错。
”
她这漠然又良好的认错态度让裴良夜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沉默了一会儿,饶听南率先开口,打破了静谧。
“事实上,我的理智在住进来的第二天就告诉我,应该远离了,或者说,要马上收拾东西提桶走人,但我的感性……”她的声音低落,“我也不想走。
”
“你就当这次决定离开,是我理智做的最后一次反抗吧,无论成功与否,我都不会再纠结这件事了。
”
裴良夜挑眉,想起了自己方才给左止元出的主意,真情实感地摇摇头。
“那真是可惜,你走不了了。
”
饶听南奇怪地瞟了她一眼,没说话。
“所以,不管这件事的成功与否,你以后还会背着小元搞小动作吗?”
“会。
”没有一丝犹豫的回答。
“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裴良夜讥讽着,跳下桌子,绕过来看着饶听南的浅棕色眸子,微微矮下身子,“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
“那就到时候再过招吧,”饶听南丝毫不惧,“毕竟我确实对于黄河对于国民的象征意义也不是非常了解。
”
裴良夜直起身子,凝视着面前的饶听南,轻叹口气,声音慢慢放和缓了些。
“我比小元大一轮,比你也大七八岁。
”
“我已一个过来人的身份给左止元的前任女友――而非饶听南,提出一个小建议。
”
“您说。
”饶听南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有些时候,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