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传来了哄堂大笑,那位说着惆怅语录的年轻人满脸通红地被旁边人打趣取笑,面上却带着笑容。
他们的心炙热而纯粹。
饶听南过得挺好,他们也就放心了。
“饶总,不是我说啊,”突然有人压低了声音,看向窗边悠哉品茶的左止元,“你和……那位左总,现在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饶听南皱起眉,看着这位突然八卦起来的旧友,“朋友而已。
”
“朋友?”人群中传来低笑,“老大,烫知识,玻璃是透明的,我们能看到。
”
饶听南慢慢眯起眼睛,耳垂有些红,盯着那人一字一句地说着,“很好很好的朋友当然可以拥抱。
”
于是笑声更大了。
“好了,都正经一点,”似乎是一位有些威严的人发了声,笑声慢慢停止。
发声者看向饶听南,迟疑了一会儿,轻轻摇头,“饶总,其实……我们对左总并没有太大敌意。
”
“那件事她又没有参与,我们之前摆脸色也不过是恨屋及乌罢了,左董事长才是罪魁祸首。
”
“我们也知道您对左总的感情,您当初好几次绕远路换航班不就是为了能在她那留一个晚上甚至几个小时吗。
”
“所以,您不必有什么心理包袱,”她微笑着,“左总是个好人。
”
饶听南笑着的眼睛慢慢落寞了些。
“我当然知道。
”
她的好,我比谁都清楚。
沉默一会,她苦笑着微微摇头,“他们家庭关系很好。
”
报复左修才的同时不伤害左止元,这是根本不存在的命题。
“好了,”她疲倦地摆摆手,“这是我该考虑的问题,还是说说唐倾吧,你们刚才说,左修才派来了一支考察小组,已经走了是吗?”
“走了,”余阳点点头,神色有些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