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她大致浏览了几分钟就明白了了问题的严重性,摩挲着下巴,“这是褚凡君搞出来的?”
“褚凡君?”左修才不屑地轻哼一声,“他只是饶听南的一杆枪而已,还轮不到他上桌博弈。
”
“我几乎能猜出这事是怎么发生的了,”裴良夜大致理了下思路,带着些感慨地摇摇头,“一定是小元觉得削褚凡君削得还不够,却想不出主意。
这阴损招数八成是饶听南出的。
”
“对于饶听南来说,这既可以降低小元在员工中的威信,又可以削弱褚的权势,还可以同时收割双方的好感,是一石三鸟的好计策。
”裴良夜越看眉皱得越紧。
“会削弱威信吗?”左修才笑眯眯,一副考教她的模样,“这文件是小元亲自盯的,至少从表面上来看,这些制度都很合理。
”
“从总裁办公室出去的文件很合理,但落实下去,各级部门一圈圈收紧,最后落到员工头上就不合理了。
”裴良夜轻叹一声,“学校规定8点集会,各学院通知7点30到,各系要求7点到,最后各班6点40到,这种事难道还少了?”
“甚至,都不需要褚凡君和饶听南格外暗示各部门严格执行,那些向来会揣摩上意的人精只会主动将标准变得严苛。
”她沉思了一会,缓缓摇头,“从饶听南提出这个主意的开始,这就成了一场阳谋。
”
“如果是你,你怎么破局?”左修才敲了敲桌子。
“想不出,”裴良夜毫不犹豫地摇头,“或许到了分公司了解些现实情况还有解。
”
“好!就等你这句话。
”
左修才用力一拍桌子,丢给裴良夜一份文件,“去吧,新鲜上任的分公司副总。
”
裴良夜瞪大了眼睛。
“这……”她惊异地看左修才,“您这也太突然了。
”
“去不去?”左修才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