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已本能的向后缩瑟了一下。
那只是很短的些许距离,但这时的任何抗拒都无异于火上浇油这是绝对错误的举动。
下一刻,他首先听到了乌尔岐的冷笑。
随后是清晰的、短促湿黏的肉体拍击声,而阴阜处骤然出现了如火烧般的痛爽,随后迅速蔓延盘旋向上,让他的身体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挨了一掌。
“”
李乾昭表情陷入短暂的空白,他浑身肌肉先是紧绷,旋即又很快的彻底脱力,整个下身剧烈的颤抖起来。
方才的高潮麻痹了他对危机所应有的感知,以至于当这份剧痛降临时,阴核下那个鲜少被使用的小眼就已哆嗦着开口,淅淅沥沥的漏了小段尿出来。
他失禁了。
“堵不如疏……”这实在是很新奇的手感。
掌心陷进湿热的软肉,离开时甚至还带起些许纤细银丝。
乌尔岐笑起来,这一刻他的表情竟带着些许以往不曾出现的邪气:“我现在可没东西肏你这里的洞,所以只好物尽其用,叫它把里头的东西彻彻底底的流干净了才好。
”
他再次抬起手,便见李乾昭的身体不易察觉的绷紧,心下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怕什么?”乌尔岐道:“我对你多好啊,扇的时候还能叫你爽得喷水,你该谢我才是。
”
“……不是……不止会出水。
”李乾昭的视线落在对方那被自己阴阜淫水沾湿的手掌,开闸后的尿意实在不好遏制,他虽饮水不多,但却也的确有好一段时间未曾小解,如今尿眼骤然失守,便感觉整条甬道都酸涩起来,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失禁。
他停顿了下,有些拿不准主意了,又试探问:“会尿的……你是要呃!”
又是一掌。
“那就尿。
”乌尔岐冷冷道。
今时不同往日,后臀的皮肉尚且抗揍,彼时的塞北质子挨上几下都忍不住要闷哼出声,更何况牝穴这处极其较弱柔软的敏感部位?本就鼓胀敏感的肉珠再一次被狠狠压扁进软肉,极致的快感如闪电般几乎将李乾昭整个人劈穿。
尿意与潮吹的快感交融混杂在一处,他一时连呼吸都停滞了,腰臀颤抖着抬起又堪堪停滞半空,尿孔颤颤巍巍地彻底打开,往外流出淡黄的水液。
这尿柱纤细断续,显然并不能让耐心耗尽的乌尔岐满意。
他冷眼看着李乾昭挺腰漏尿,手上则无比自然的又捏上他挺翘的肉蒂,学着过去他折磨自己的手法亵玩,将它当作一根小巧的阳具撸动而效果自然是明显的。
燕王殿下立刻失声叫出来,小腹收缩紧绷着,仿佛被卡住七寸的游蛇一般动弹不得,整个人连一点哆嗦都不敢打,尿水旋即混着潮吹的淫液一道随着他玩弄的频率喷溅出来。
“哈……啊、太……啊啊、”太超过了。
李乾昭的眼前仿佛平白炸开无数烟火,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讨饶,但对上那双冰冷的碧色眼瞳,想到燕军的处境与彼此近乎决裂的隔阂,那些推拒的话语便又被他生生忍了下去。
“你看,你看。
”乌尔岐很享受将他的全部反应都掌控在自己手中的感觉,他轻易地捏着他的阴核,只随意拈弄几下便能叫对方两眼上翻着痉挛高潮。
这一刻他忽然理解了四年前李弃面对自己百般厌恶却仍旧不依不饶贴上来的行径这是中近乎支配的情事,而如今能够掌握对方快感的人唯有自己。
这种认知令他感到兴奋,于是便难得的发起了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