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还颇有几分威慑,只是他此时的模样实在狼狈面上是半干的淫水,些许发丝凌乱的贴在脸侧,声音因着方才强迫性质的口交而嘶哑,看起来完全不像是那一贯沉稳温和的燕王殿下。
乌尔岐看着看着,下身便又起了性欲。
他忽地想起来时那个一闪而过的短暂念头,于是并未回复,只道:“又或者,我将你绑回去?”
李乾昭愣了下。
他却来了兴致,又笑起来,道:“把你的手脚筋挑断,脸再做上易容……或者直接毁了。
届时我便说你是我俘来的汉人奴隶,反正族中基本人人都要养些性宠,我连向可汗求个恩典都不需要”
在说这些话时,乌尔岐半分玩笑的意思也没有李乾昭略微回头,有些悚然的看着他那双透露着残忍兴奋的碧色眼瞳,而旋即便又被压着转回了视线他竟果真这样考虑过。
当塞北人的奴隶……那可真是连牛羊都不如了。
可旋即他便感觉喉结处传来安抚般的轻轻啃咬。
塞北的世子太久没咬过他了,如今这样连吮带啃,动作竟有些生疏,令李乾昭不得不为自己捏一把汗,生怕被他一口咬断那被折磨得灼痛的喉管。
“我哪里舍得这样对你呢。
”乌尔岐温柔地说他大抵是故意在学过去李弃的语气但话里话外那嘲讽般的威胁意味又太过明显,他抬头看他,又慢吞吞地说:“抗旨可是大罪……条件自然要苛刻些许,只是不知殿下能否负担得起?”
帐外传来振聋发聩的炸雷声。
到这一刻,乌尔岐一切的所作所为便都有了缘由看来他绕了这样大的圈、甚至不惜违背乌尔莫卧汗的命令,所为的便是令自己失去所有退路,完完全全陷入他的圈套。
哪会有无缘无故的示好呢,他们早不是过去的关系了。
李乾昭暗自庆幸自己方才将他伺候得还算舒畅,也没有将驻守不远的暗卫召出,否则此时他定不会这样心平气和的来“威胁”。
于是叹道:“……任凭阁下处置。
”
他的神情已在短暂的愕然后恢复平静,再不见丝毫颓靡,想是已做好准备。
乌尔岐无谓的嗤笑一声,他以指转了转那令牌的挂绳,旋即便毫不迟疑的将其抵在李乾昭的下身。
后者大抵早在含他鸡巴的时候便已湿得彻底,此时与它甫一接触,那处淫肉便发出极为明显的咕叽水声。
真骚啊。
乌尔岐心想。
“是了,此夜还长着呢。
”他压着它的另一边,将那处软肉压得陷下,彬彬有礼地道:“却不知殿下打算如何渡过?”
“……哈,”李乾昭被那凉意冰得低喘,他眼瞧乌尔岐又随意将令牌扔到一边,心道此番是逃不过一顿搓磨了。
但总归是自己当初惹出的祸,便干脆将两腿分得更开了点,许久未被抚慰的牝户便这样湿漉漉的随着略微挺胯的动作全然暴露出来。
他压着自己那根阳具,好教它被自己的臂掌遮掩过半,不至挺立起来碍着对方动作,嘴上则无奈讨饶:“还请大人手下留情些……”
他们本是最对彼此相知相熟的人,如今却要演出一副半生不熟的客气模样,仿佛之前的种种过往便都只是黄粱一梦。
这幅低眉顺眼的表象显然不是乌尔岐所想见到的,他挑了挑眉,纠正道:“错了,应叫我尽兴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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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