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岐平躺下来,又凑近了点,两唇覆在他被泪水浸湿的侧脸。
他一面缓缓舔吻,一面又在彼此呼吸的间歇轻声道:“你扪心自问,我这些年里可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过?”
乌尔岐偏头躲开,李弃也不强求,只是转而亲他的脖颈,替他揉着因捆绑而僵硬的肌肉。
又耐心的等了会,乌尔岐方道:“……我一直……”
话刚出口,他便突然改了主意,剩下的话又被咽回了肚子里。
李弃问:“一直什么?”
他回过神来,又有些不敢去听对方的回复。
好在乌尔岐果真闭紧了嘴,并不打算继续说下去。
他不说,李弃便能继续装傻充愣,只是转而低头握住那被玉棒整个贯穿的阳具,指腹轻轻摩挲着起伏的皮肉。
自己的那根玩意久久不的抚慰,此时已涨得发痛,他却浑然不觉。
“对不住。
”李弃犹豫再三,又继续道:“之后的日子里,只怕你还得被这样绑着……堵着。
”
他的神色歉疚中带着平静,已无法再从中窥出真实的情绪,没有露出丝毫破绽。
乌尔岐的泪已淌尽了,他漠然看着他,低声道:“早知如此,我……”
后半句话他终究没说出来,只是抓住片刻后李弃索吻时的松懈,又在他的舌上狠狠咬了一口,随后报复似的以舌尖去顶那伤处,吞下了带着血腥锈味的涎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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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这段时间里李弃隔三差五便要被咬,他多少已有些习惯了,只是咽下痛哼后若无其事的起身下床,从屏风外的小桌上取了已冷的茶水来。
他倒了一杯,先自己尝了口,后温柔地扶起乌尔岐上身,示意他喝下去。
“又是什么药?”乌尔岐道。
李弃道:“春药。
”
见对方沉默,他又说:“你听话点,莫要让我用别的法子让你喝下去。
”
这话说得颇没底气大抵是方才将乌尔岐逼得落泪的缘故,李弃开口时还谨慎的停顿了片刻,观察他的神情。
但好在这回他颇为配合,只是瞪了李弃一眼,便就着他的手将那茶水一饮而尽。
从味道上讲,那大抵就是普通的茶。
随后两人便沉默了。
乌尔岐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
尿意。
它沉沉蓄在脐下被皮肉阻隔的器官之中,随着时间流逝而变得越发饱满,逐渐攫取着他更多的注意。
这原是每个人再正常不过的痛苦,可随着李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