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意,欲望的火舌仿佛透过躯壳直直烧到彼此的魂魄,他认真道:“那些虚虚实实的话不过是幌子罢了。
这些事归根结底起来,只是因为我想做。
你若不喜欢,又为何流了这么多水、去了这么多回?”
乌尔岐无力的嗤笑一声,他的声音已有些嘶哑:“……令人作呕。
”
李弃的笑容微微凝滞。
“怎么,就许你自己下作,我说不得吗?”这些重话以往乌尔岐从不舍得对李弃说,但这半月以来的境遇,却又让他后悔起自己咬文嚼字能力的匮乏,只把不得将所有能令李弃不快……甚至难过的词句通通道出。
牝穴处的尿道此刻酸胀发麻,而罪魁祸首的指尖甚至还压在上面,防止那玉棒被轻易排出乌尔岐继续冷冷道:“此前装得人模狗样,倒真将我唬了过去。
现在这幅虚伪恶心的嘴脸,倒与……呃!”
他的话停住了。
下身勃起许久的阳具被温热的掌心握住,纤细的冰凉玉柱前端轻轻抵住马眼,李弃旋动手腕,将它一点一点没入那根硕大的性器之中。
迎着乌尔岐骤缩的瞳孔与身体无意识的颤抖,仿佛有什么无比珍贵的东西在彼此间悄然的断裂。
是我的错。
李弃想。
但……
他的心底在转瞬即逝的苦痛中扭曲着升腾起快意,嘴上却是与动作截然相反的温柔轻缓,道:“差点忘了,这里也该堵上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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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如今已是深冬,一年之中最为寒冷的日子。
屋里炭火升腾起令人发躁的暖晕,阻隔开由窗棱袭来的阵阵寒意。
乌尔岐浑身发颤,这却并非寒潮的缘故。
他的铃口被玉器撑开侵入,胀痛几乎令他闷哼出声,李弃的手稳稳的控制着他的性器,指腹不时压着系带磨蹭,又偶尔撸动整根肉柱,令他始终保持着勃起的状态。
太恐怖也……太奇怪了。
他的牝穴尿口已被塞得满涨,而身前性器的尿道亦被一点点填入。
每每想要挣扎,李弃便轻扇他的阴核,肉珠被打得扁下去又迅速回弹,连带着那玉柱也左右晃着,搅动深藏在皮肉之下的蒂根与膀胱被顶开的小口。
潮液蓄在那器官里,此时已将它撑得六七分满,尿意亦水涨船高,与快感之中侵扰他的神志。
而一旦连前面也被堵住………
他不敢想象自己那时的情景,忽然趁李弃没有防备,猛地一摆腰挣脱他的手掌,又膝行两步想要远离但显然毫无用处,后者甚至不需要去压住他的小腿,只是捏着那颗翘挺圆润的阴蒂,他就仿佛一条被擒住七寸的蛇,登时僵硬着不敢再动弹,只能顺着拉扯的力道被迫退后,于是就这样被掐着带了回来。
而与此同时,李弃又在他后臀上各扇了一记。
乌尔岐浑身肌肉绷紧,在那两声过后忽然停滞了动作,在死寂般的几息沉默后,他的腰颤抖起来,缓缓无力地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