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有那么一天,”李弃漠然道:“你会怎样决定,这并非一时便可预测的。
”
他说着,起身在一旁小案上取出一长盒,从中取出两根细长的玉棒一端圆润,一端则缀着几根珠状雕刻。
看着像是女子的簪子,但却有种说不出的邪恶淫靡。
“这是什么?”乌尔岐问。
李弃笑道:“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
他毫不客气的摆弄起乌尔岐,将他摆成了个跪趴的姿势,整个下身几乎一览无余。
牝户已显出几分熟红,在李弃的目光下略带紧张的收缩。
乌尔岐果真在随后便知晓了它的用处一点冰凉的坚硬触感出现在他的阴核附近,它只随意蹭了蹭那肉珠的边缘,旋即毫不留恋的顶在尿口前。
较细的前端轻易便没入尿口,旋即试探着,一点一点往里进。
“现在明白了?”李弃问。
乌尔岐的面上血色尽失。
这是种怎样的感觉?他说不清是痛苦多些,还是酸胀更多这个脆弱的地方从来没被进入过,李弃平时最多便是亲一亲、舔一舔,如今骤然受到刺激,竟有些不知所措。
尿道被冰得发紧,乌尔岐打了个尿颤,他隐约猜到了李弃的用意,而直到它抵住最深处那闭合的小口时,这猜测便极快应验了。
“不……你不能”乌尔岐颤声道:“滚出……把它拿出去。
”
他小腹收缩,本能的做出排尿的动作,甬道推挤着试图将那玉柱挤出,可这点微末的抗拒又如何抵得过人力?他的阴茎甚至已半勃着漏出几滴尿水,湿答答的滴到床褥上,而被插得极深的牝穴尿口却流不出任何液体。
李弃想要将那玉棒进到膀胱。
而这意味着什么?乌尔岐突然有了一丝恐惧,他尝试合拢大腿,勉强聚起的力却因李弃在阴核上随意的一弹而瞬间卸去。
只得就这样被迫感受着尿道的胀痛与深处一下下顶弄带来的酸涩,李弃的手稳稳托着他的下身,空闲的那只手甚至还摸上他的屁股,揉了揉那处的软肉。
“把它打开。
”李弃缓声询问:“好么?”
那最深处的小口又如何能轻易妥协,乌尔岐两眼发红,咬牙坚持着将它收紧,与李弃不断施压的力道相抗。
雌屄的尿道除却潮吹以外本就不常使用,被那纤细的玉棒填得满满当当,娇嫩的内部软肉几乎要被撑得撕裂开。
他是打定主意要同他对着干。
李弃并不想以疼痛作为性事的重点,他尝试了几回后便转移了策略。
空出的那只手从善如流的摸到紧贴尿口的阴核,指腹压上去转了两转,它便轻而易举的充血顶开包皮,将自己完完全全交给那只熟悉的手。
于是顺理成章的,它被以拇指与食指轻轻捏住。
这个姿势、这个动作都太过熟悉阴蒂早在过去的半月里被李弃玩得大了不少,乌尔岐立刻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身体快于理智一步兴奋起来,他几乎不自觉地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