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已开始发抖但他的动作依然很稳,来自胞宫的阻力并不能遏制牝穴的吞入,反倒是被操入的渴望令它细微的高潮,从宫口涌出一点淫液,又被紧贴着它的龟头堵在内里,无法释放。
李弃被这一下刺激的打了个冷颤颤,从喉中泻出近乎哽咽的一声短促呻吟乌尔岐紧闭的两眼颤了颤,似是要睁眼,但最终他还是没有动作,只咬牙遏制自己的声音,身体力行的表现他的抗拒。
而这一点不明显的变化并没有被李弃留意。
只是仅靠自己实在是不好磨开深处的小口,于是以往那能撑满宫颈、肏入内腔的性器,此时被动的全部顶弄都落在了脆弱的胞宫之外。
李弃感觉下腹被顶得既舒爽又胀痛,他摸向自己小腹,那里的肌肉已被性器的弧度撑得隆起。
掌心接触的肌肉痉挛着,他轻轻压下去,仿佛隔着这层皮肉能够直接触碰到那被顶得变形的可怜胞宫似的。
牝穴最终将整根阳具尽数吞下,李弃的性器蹭在乌尔岐起伏的腹上,前端沁出的腺液在上头留下几缕不甚明显的水痕。
方才被腿夹了许久,李弃知道乌尔岐这次会射得很快,吞吃那根性器时,他便刻意减少起伏的幅度防止自己先行高潮,只时不时较紧穴肉,用这一小股力度抚慰彼此。
乌尔岐始终消极抵抗着,他不配合李弃的节奏,死死较紧牙关不愿出声。
而李弃也仿佛被他这股固执所影响,每每因快感而忍不住要呻吟时,便舔开舌侧的伤口,借由满嘴的血腥味道与尖锐的痛楚维持勉强的冷静。
这又是何苦来呢。
李弃无奈的想。
他夹得卖力,乌尔岐去得也必然不会慢觉察到体内性器的弹动后,李弃俯身,轻轻舔上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小声问:“想射不?”
乌尔岐道:“……滚。
”
李弃道:“好。
”
于是李弃向后挺胯,将濒临高潮的性器从自己体内毫不犹豫的拔出。
他这一下太过果决,彼此分离时带出的水液发出明显的声响,最后的摩擦令李弃的牝穴先行到达顶峰。
他重重吸了口气,捱过下身那一阵痉挛,旋即直起上身,重新跪坐起来。
乌尔岐在他拔出的同时便忍不住拱起腰身,几乎无意识的去追逐那转瞬即逝的细密包裹从顶点滑落的那刻,他的身体维持那瞬间的动作数息,旋即无力倒回床塌。
涨得发红的阳具抽搐数下,一小股涌上尿道的精液半射半流的落在肌肤之上,而更多的精水则因这突兀的止息被遏制在半途,不上不下的挤在一处不得释放。
高潮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