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去,梨子絮絮叨叨分享了半夜,也没说出新内容,主要还是比赛题目太难打击到自信了。
边原有很多话可以安慰鼓励她,但他都没说,一来梨子醉了,二来,他相信她可以自己找回信心。
她想要的认可,就在她的小岛之外等她去领。
十一月到来的时候,梨子正式从欢乐时光辞职,加入了一家做智能摄像头的公司实习,这是她自己网投简历面试多家后作出的选择。
对比在欢乐时光的闲散自由,梨子过上了一周四天,朝九晚六,天天加班,月薪一千五的苦逼实习生活。
梨子由此越发觉得自己在欢乐时光享受了男朋友的特殊照顾,也越发想要证明自己。
可她实习不过一周就想辞职了。
不是吃不了苦,是受不了公司的氛围。
其实第一天就应该察觉的,从她踏进公司那一刻男同事玩笑说养眼福利就该警觉的,但她当时强行按下了不适感,告诉自己没有庇护的大环境就是这样的,得像其他人一样面对,克服,改变,而不是逃避。
她努力减少在公司的存在感,打算变成只做事不聊天的机器,可每天都有人来跟她闲聊,指点她开车技术,批评她选车错误,夸她裙子漂亮又指责她不懂体谅父母,得知她是本地人便打听是否独生,看她的眼神仿佛她是任君挑选的待嫁妇,最可笑的是这些人并非全部单身。
梨子认输,她不觉得她有能力清洁粪坑,她选择退出。
上司收到她辞职信叫她去谈话,开口就是就业形势多难,女大学生多眼高手低,本地人多么吃不了苦,最后还说不给实习工资,因为梨子这一周没做什么实质性工作。
梨子说好的好的仨瓜俩枣的就不要了,可不可以删掉她的入职记录?
老板气得鼻子都歪了。
坐在寇菲家客厅,失业青年崔黎萎靡不振。
她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