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原向卧室走去,路过门口,梨子啪一下关了灯,边原站定。
梨子能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化,是不悦。
不骂人不说教沉默注视着等对方自己悔悟改错的那种不悦。
可她误会了,边原没有不悦,他是疑惑。
“我们之间还用这么客气吗?”
“讨厌!”
边原坏笑着将人放在床上,裙子自动褪至脚踝,边原一把扯掉再去拉锁着他脖子的手。
梨子不配合。
几番推拉无果,边原只能贴耳开大。
“羞什么?”
“看过。
摸过。
吃过。
”
“你羞什么?”
“我还能做什么?”
梨子狠狠锤打他胸膛,被他趁机推倒,丝滑无阻摘了悬挂在臂弯的可怜内衣。
“你不许说!”
边原没打算继续说。
他看,他摸,他品尝。
梨子兵败如山倒,城池连连失守,只剩一张嘴还挂在残破城门之上做最后的无意义抗争。
“我还准备了一个恶作剧呢……”
边原松口,强挤出一丝耐心:“展示吧。
”
梨子正经道:“我爸妈让你割破手指写血书,承诺结婚前不许有肢体接触。
”
“让你爸来砍我。
”他嚣张地答。
敌人嘴太硬,边原觉得有必要加大力道,干脆把她要的手指塞进她嘴里,要见血就自己咬,他忙着密密标记。
梨子从笑着颤抖到啼叫呻吟,口水把他掌心都打湿了,边原悉数在她胸口揉开,一路向下,吻至肚脐。
梨子在他勾住内裤边缘时想起自己提着行李奔跑爬楼流的汗水。
“我要洗澡!”
边原笑了,花招挺多。
“好。
洗澡。
”
“我自己洗…”
“好。
自己洗。
”
洗澡哪有穿衣服的?边原帮她脱了最后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