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些梗住,“你……这是在骂我?”
“是啊,因为我很生气,我那么宠你,想把所有的爱都给你,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可你呢,却去自我折磨,搞得一身的伤痛,你是想让我心疼死吗!”
最狠的语气,吼着最柔情的话。
严重超纲,完全在邹言的认知范围以外了。
他怔住,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该露出怎样的表情。
整个人看上去,有点呆呆地。
“姜海吟……”
尾音消失在唇齿间。
深深地一吻过后,两人呼吸交融,抵着彼此的鼻尖,微微喘息。
“阿言,以后我就是你的药,不管你想怎么使用……都可以。
”
只要不继续折腾,其实皮外伤很好养。
三天后,邹言就出了院。
“没留疤吧?”
“没有。
”
“不信,让我看看。
”
“姜海吟,你确定要在这里”
呯!
“手续都办好了,走吧!”
苟子鑫兴冲冲地闯了进来,下一秒,僵在原地。
只见好友的皮带系了一半,而那个看上去温温柔柔、甜美可人的小女人,正双手扒拉着裤腰,勾着往里瞧。
“咳,我、我不知道……那个什么,我在外面等你们,不急!”
苟律来去匆匆,门板甩得整间房都仿佛在震动。
“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姜海吟茫然地抬起头。
“我觉得没误会。
”邹言瞥了她一眼,淡淡道,“毕竟,你的脸这么红,应该是看见想看的了。
”
“……”
应要求,苟少今天开的是一辆SUV,款式还算保守,颜色是荧光绿。
出了医院,姜海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