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对待别人的态度,都不一样。
”
这解释没毛病,可姜海吟还是觉得哪里的怪怪的。
“不过这次,他来得有点慢……”小男孩叹了口气,话语里似乎有点失望。
“他也是个人,又不是万能的机器。
”
她望向黑黝黝的铁门,余光内尽是稚嫩的笔迹和扭曲的语句。
莫名地,耳边不由地回荡起邹言曾经说过的那句话。
姜海吟,我也不是什么都能算计到的。
不知道,他腹部的伤怎么样了,有没有痊愈?
“咳咳……”
邹言正在处理文件,手边开着视频通话,他时不时偏头咳两声,几次之后,电话那头的人忍不住了。
“你怎么回事啊,这脸色,比上次见面的时候还要白,都可以去演男鬼了!”苟少的精神气儿明显恢复了,比喻信口就来,“对了,之前姜小姐说你好像受伤了,卧槽,你该不会身上还带着伤吧?”
叩叩。
办公室门被推开,秘书走了进来,放下咖啡杯。
“邹总,您要的美式,不加糖。
”
“嗯。
”
秘书一离开,苟子鑫就忍不住又囔囔了起来:“你居然喝咖啡?还是美式不加糖!我的天……”
“她去找过你?”
“呃,对。
”
“说了什么?”
“没什么,就……一些闲聊。
”苟少摸了摸鼻子。
邹言放下咖啡杯:“大学的时候不是也选修过心理学?心虚撒谎就摸鼻子的行为,能不能控制一下?”
“好吧,她好像开始有点怀疑你了,她觉得,你的一些举动,非常矛盾和反常,不像正常人……”
握着签字笔的手指猛地收紧,捏得咯吱作响。
不过他面上看起来,依旧平静淡漠。
“你告诉她了?”
“我当然没有!”苟子鑫顿了顿,道,“但我觉得,这次如果能平平安安地将他们母子接回来,有些事,你还是主动坦诚些比较好,总好过……先从别人嘴里听到那种经过添油加醋后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