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谁干的!”
人走后,邹应明又静静地坐了会儿,拄着拐杖站起身:“走,去看看。
”
一进门,管家带着人迎了过来。
“家主。
”
“嗯,怎么样了啊?”
“医生来过了,说是没伤到要害,但需要静养。
”
邹应明显然不满意这个回答,皱起眉,道:“没伤到要害,是指伤到了哪里?”
“这个……少爷不让咱们看。
”
脚步顿住,他回头看向管家支支吾吾的样子:“不让?”
“送二少回来的,不是庄园里的人,医生,也是外面请的,二少放了话,说不用咱们照顾,连饭菜,都是由那些人做好了送进去的,到现在……我们几个,都还没能见到二少的面……”
听了这话,老爷子非但没有生气,眼底反而浮起了一丝兴味。
来到二楼,门口果然站着几名面生的保镖。
体格强壮,面庞冷硬。
一看就是拿钱办事的雇佣兵。
面对邹应明,倒是挺客气,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中文,道:“十分抱歉,老板说了,暂时不见客,无论是谁。
”
“我是他亲爷爷,特地过来看他的,传个信儿,就说,对于这次的事情,我有话,要跟他讲。
”
其中一个看上去像是头头的人迟疑了会儿,转身推开门,走了进去。
望着面前的门再度合上,邹应明眼中流转的眸光,更加深沉了几分。
有什么东西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有意思。
“请进。
”
邹应明让身后的人在外面等着,独自不紧不慢地迈入。
只见卧室门半掩,床上有道隆起,上方的吊瓶正在滴答滴答地输送着药水。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地血腥味。
“小言?”
床上的人,没动。
邹应明往床头走去,走到一半,停下,想了想,转身去了床尾的沙发座。
他撑着拐杖的龙头,慢慢坐下。
看上去,就像个普通老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