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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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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作贵客看待,并无提出任何要求,也不曾对他说过容止地情形。

     因此,直到何戢来访,观沧海才大致知道这些年来容止身在何处。

     但是就算听何戢说了不少,观沧海也不认为容止与山阴公主有什么太大牵扯干系,在他地记忆里,容止心肠如铁石,会留在公主府,想必也是有所图谋。

     他万万没有料到,容止竟然会专程摆下这一局棋,提出让他放过楚玉,惊讶之余,也终于禁不住对楚玉产生了些许好奇。

     照理说那女子失去了公主身份,应该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难道还有什么可用之处不成? 容止不动声色,淡淡道:“我欠她一份天大人情。

    ”他知道自己这位师兄的性子,观沧海虽然平素万事不管,可是倘若是对什么产生了兴致,便会追根究底。

     观沧海听闻此言,立即嗤笑出声:“你素来无血无泪,什么时候竟成了会顾忌欠下人情地人?”容止说的话,他半个字都不相信。

     容止扬起的嘴角泛起了浅浅的无奈:他要怎么才能对观沧海说,这其间缘由,连他自己都道不明白? 他只知道,在得知观沧海要出手杀楚玉时,他的第一个念头,便是不能让她死去,直至现在也无法抹除。

     难道是四年来保护已成习惯,如今竟然戒不掉了? 第二百二十三章冬去春又来 容止本来是想要先想明白这个问题再做决定的,他素来谋定而后断,极少有这样没想清楚便行动的时候,可是他也知道观沧海的实力,想杀个楚玉是很轻易的事,等他释除疑惑,楚玉只怕早就变成了尸首。

     他隐约有一种预感,倘若他今日不理会此事,任由楚玉被杀掉,今后也许会后悔。

     容止也质问过自己,是否对楚玉起了如天如镜一般的心思――他多谋善断,老练世故,不会像天如镜那般直至心境被搅得一塌糊涂,喜欢到了极点还不明白;也不会如桓远那般,分明已经心存爱慕,却依旧自欺欺人,连对自己承认都不敢――倘若他真的起了这般心思,应该极早想出应对之法,将这份情感控制住。

     他是冷静而冷酷的人,一旦发现有可能,便不畏惧直面自己的心。

     但是结果却让他困惑:他能够看懂天如镜隐藏着的热烈而缠绵的眼神,也能够看懂桓远强以理性压抑的妒嫉,可是轮到他自己的时候,却是几乎有些看不分明。

     什么是倾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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