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转了一圈,然后被赵千山的回答挤占了位置。
“不寻常的关系?”明昭自然听得出赵千山话里的试探,他玩味地?将这句话重复一遍。
祁元原话肯定不是这么说的,他甚至都不会和别?人说他和明昭的关系,只会黑着脸,说一声?“晦气!”之后,掉头就走。
所以这句话一定是赵千山自己想出来?的。
只是不知道他怎么会觉得有这种想法。
不过不妨碍明昭想到昨天祁元那顿打,话锋一转,笑容加深,大方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确实不好说。
”适当停顿,欲言又?止,留给赵千山遐想的空间。
果不其然,赵千山上钩了:“怎么说?”
明昭视线越过他,投向后方虚空,似乎在?回忆,沉吟片刻后,缓缓道:“我们很了解彼此。
”
掌握死对?头的所有信息是必须的。
“第一次见面,就觉得对?方和别?人不一样。
”
明昭虽然不受明振德喜爱,但?他被明老爷子亲自教养,没有人敢看轻他,对?他态度十分热切讨好,偏偏只有祁元,一见面就说不喜欢他。
“祁元对?我来?说是特殊的。
”
是纠缠十几年的死对?头,不管怎么做都无法让他屈服,见过明昭的真面目,总是能一针见血指出明昭的虚伪。
讨厌着对?方,又?渴望着对?方。
明昭朝赵千山一笑,赵千山无端觉得那笑容高高在?上,充满优越感?和一丝炫耀感?:“我们的过去?紧紧交织在?一起,而?现在?和未来?,也将会继续交缠。
”
“我们不会就此罢休。
”
第一次见面,祁元就应该表现得和其他人一样,热情,顺从,讨好,掩盖在?其中,这样就不会成为那个特别?的人,也不会有后面这么多年的纠缠。
又?或者有其他和祁元一样的人站出来?,将明昭的目光分散。
可惜的是这两种情况都没有发生,过去?已经注定。
只有一个祁元,也只有祁元一个。
祁元是唯一。
所以明昭的目光理所应当地?也只放在?他身上,数十年如一日。
这种专注并没有让明昭发现有什么不对?,他们就是相?杀的死对?头,互相?看不惯,最热衷的事就是给对?方下绊子,彼此充满厌恶。
后来?出现了触手,那是一个变数,连带着改变了他和祁元之间的关系。
他们还是死对?头,可死对?头之下涌动着触手对?祁元的渴望,迫使他们纠缠得更深,像两株紧紧相?依生长的藤蔓。
于是又?有了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