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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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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了。

     闻言,陆宴抬起杯盏,抿了一口,面不改色道:“她生了病,我去看看,哪里不妥?” 楚旬道:“人家小娘子都注重清誉。

    ” 陆宴提唇回道:“那我的清誉呢?” 忽有一阵风吹来,随钰朝窗外望去,只见郁郁葱葱的树叶边缘描上一圈恰到好处的黄,远远看去,像是嵌了层碎金一般。

     随钰轻笑一声。

     得。

     咱们陆大人果然是道貌凛然、仪形磊落。

     世人砸临别之时,总是会无意识地谈起曾经,这不,楚旬揉了揉额角,率先说起了弱冠时他们出来吃酒时说的话。

     弱冠之年的郎君,纵然满眼都是对仕途的抱负,可到底是血气方刚,偶饮酒时,免不了要议论几声,未来会娶哪家的娘子。

     随钰便不必说了,长安谁不知道,宣平侯世子整颗心都搭在了沈家二姑娘身上。

    沈瑶过个生辰,随钰又是亲手刻玉,又是提笔写诗。

     再不然就是将自己拾掇的人模狗样地往云阳侯府门前一站,找尽所有能找的理由,就为了见沈谣一面。

     借口蠢得陆宴和楚旬谁都看不下去。

     每回都是等到云阳侯脸都黑了,他才知道收敛。

     再说楚旬,扬州楚氏,那也是百年的世家大族,其身份尊贵自是不必说。

     楚旬十九那年看上了一个扬州瘦马,是个落魄的官家小姐,正想着破除万难也要把人娶回家,却被自己的堂兄捷足先登,纳了那女子为妾。

     至此之后,便染上了一身烟火气。

     二十岁的少年郎,要么动过情,要么动过欲,独独陆宴这人,对这些事一向嗤之以鼻,满眼都是他头上的乌纱。

     一次随钰皱眉问他,“陆宴,你早晚都是要成亲的,难不成你真要闭眼睛娶啊?” 他怎么答的? “长安水深,世家大族之间盘根错节,我不求门第多高,清白的书香门第上佳。

    ” 门当户对的姻亲,也就是两姓之好,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的。

    若是找了麻烦的娘子,少不得要管一堆麻烦事。

     所以陆宴择偶的第一条,便是――要省事,最好不要给他添麻烦。

     随钰又问他,“那性子呢?” 陆宴答:“贤良孝顺、品行高洁,有容人之量,最好有手腕可以镇住后宅,立住事。

    ” 随钰一脸不可置信道:“你挑来挑去,竟然喜欢这样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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