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抵达楼层停下?,外面明亮的光打进来有些晃眼,黎哩没再同孟萱多多寒暄,她说:“或许是吧。
”
从电梯里离开,黎哩呼吸到外面新鲜的空气,她找到宋驭驰家的门牌,像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她按响门铃。
房内的人似乎在等她,没等门铃响多久房门就?已经?打开,那双深邃的眉眼重?新映入眼帘。
宋驭驰表情很淡,放门让她进来。
黎哩扫视着这里的环境,只一眼她便很快确定,这不是她上午待过的那处。
“有水吗?”对上宋驭驰的视线,她笑了笑,“外面下?了很大的雨,好冷哦宋驭驰。
”
她总喜欢连名带姓地叫他,从前是,现在也是。
她叫他名字时语调上扬着,仿佛一字一句都诉说衷情。
再次相遇,这次是她不想放手了。
可男人眼底仍旧很凉,似乎是觉得她还?是很会骗人,他漆黑的眼睛看?向她:“有那么冷。
”
他对她的态度还?是这样,充满了锋利的刺和尖锐,像想要?在她身上全部都讨回来一样。
他在说她夸大其?词。
黎哩也不恼地靠近,他没动,好像并不排斥,黎哩也大胆地垫脚触了触那双好看?的眼睛,“宋驭驰,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冷漠。
”
她说:“真的让人很难靠近。
”
原来语言也会是一柄锋利的刃,被刺到时甚至感觉不到深浅。
只会觉得有一股剜心的痛。
窗外是燥热的雨,宋驭驰家里的温度适宜,是温暖的,屋里有股若有似无的雪松清香。
宋驭驰的眉尾的情绪很淡,他不笑时,总给?人带来一种难以接近的疏离,浑身都叫嚣着难以靠近的气息。
黎哩最喜欢宋驭驰的那双眼睛。
此刻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她抬起眼帘就?可以看?见他眼中的自己。
宋驭驰的眼底是桀骜的,扬起唇角时更是露出玩味地笑,他突然凑近,“那你想让我哪样?”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掐着她的下?巴,所有的力道和气息都将她扼住,退无可退,避无可避,他恶劣的坏行为是从前所没有过的,那双眼睛里藏满了情绪,可黎哩一时间也辨别不出。
他的手很凉,指骨掐在肩膀上,粗粝的指腹磨着,黎哩感觉到被他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