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祝令舟。
”
木兮枝一拉开门,就听见祝令舟这句。
她?随手扶起裙摆走下门外的台阶:“你怎么来了?”
祝令舟容色憔悴,将?叠好的新披风递过去:“前两日?你不是给了我一件披风,我托人去买了件新的,今日?过来想还给你。
”
她?都快要忘记披风的事了:“不用,就一件披风而已。
”
他?没收回伸到半空的手,努力不去想前不久听到的那些事,扯出一点点笑容:“买都买了,你还是收下吧。
”不想欠人情。
祝玄知大抵是听到外面有动静,走了出来,倚着?门看他?们。
祝玄知穿得单薄,狭长眼尾似也被冻红了,呈现很是漂亮的桃花色。
他?们不约而同看向他?。
祝玄知看了看祝令舟捧着?的披风,眼帘再?抬起,看着?他?们:“大哥给你,你便收下吧。
”
大哥。
祝令舟今日?听到这个称呼,有物是人非的感觉,他?没让情绪外露出来,将?披风往前递:“对啊,弟妹你就收下吧。
”
既然他?们都这么说了,木兮枝不收说不过去了:“谢谢。
”
祝令舟淡笑:“该是我谢谢你,何?时轮到你来跟我道谢呢,若非你那日?在?雪中帮我,就我这身体,或许都活不到今日?了。
”
送完披风,祝令舟没留下来的理由了,尽管他?很想看看他?们拿着?的那颗留影珠,但没法看。
木兮枝目送祝令舟离开。
时隔多?日?,祝玄知终于忍不住又开始他?阴阳怪气之路:“人都走远了还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和你成了亲的夫君呢。
”
话出口,他?便知道木兮枝是肯定不乐意听的,不等她?反应过来,过去牵住她?,跟有两张面孔似的:“该进去了,你手都凉了。
”
其实木兮枝也听到了。
只是她?当祝玄知今天受辟邪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