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么?太好笑了。
”
祝玄知:“很好笑?”
她登时收笑:“不好笑。
”不仅不好笑,甚至还会细思极恐,“我现在对着它说一个绝对是?假话的话,就?看它反应了。
”
他一副任君随意来的表情,敲了下桌面:“可以,你说。
”
木兮枝咳嗽几?声?,清了清嗓子,还担心木镯听不到,特地凑过?去,嘴都差点碰上木镯上的小树苗了:“我喜欢祝谢之。
”
祝玄知失手捏烂了掌心的叶子,没想过?她会说这句话来验证,目光转而?落到桌上的木镯,只见它又慢慢地掉下两片青青的叶子。
“你看,两片叶子。
我猜对了,两片叶子就?是?假话。
”
木兮枝伸手过?去摸了摸今晚一共掉了四片叶子,快要掉成秃头的木镯小树苗,本?想再?用?别的话来再?三确认一遍的,但不忍心了。
祝玄知松开掌心的叶子,扔到地上,心口有种?陌生的情绪,不知是?松一口气的庆幸,还是?什么,说不清道不明,奇奇怪怪。
他没管抱着木镯“哄”的木兮枝,站到窗前看外面。
木兮枝戴回木镯,心情大好,拉祝玄知的衣摆:“你刚没睡多久就?被吵醒了,不继续睡?”
他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道:“你看外面,那些是?什么?”
她顺着他的话看出去,外面黑漆漆,看不清什么,却能看清有一双双的血红眼睛紧盯着他们这间房屋,像某种?蠢蠢欲动的凶兽。
它们想过?来,但好像有所忌惮,迟迟没行?动,停在原地。
木兮枝回头看贴满符纸的墙,恍然大悟,满墙的符纸或许不是?用?来防他们,而?是?防这些东西。
既然地下河的村民知道可以用?符纸来防这些东西,又在这里生活许久,那么他们肯定不会轻易被它们伤到,所以她不担心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