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听着怪难受的。
大家……也都认识这么久了,难得你们两个有话聊,那就好好叙叙话。
我先去安排晚膳之?事,你们慢慢聊。
”
说完姜眠就站起身,她今日穿的家常衣衫,上面是浅色的交领短衫,衣摆垂落在纤细腰间。
宴云笺见她站起身,食指与拇指轻轻捏住她衣角一点边沿:“阿眠,我和你一起去吧。
”
姜眠小声说:“不用了。
顾越还在这里呢,我们都走了算怎么回?事儿,你留下来陪他。
”
宴云笺动?作?巧妙,从这个角度,顾越刚好能看见他的面容被姜眠身躯半遮,而他纤长?漂亮的手捏着姜眠衣角,轻轻的摇一摇。
顾越单手支在桌案上,手指按住太阳穴微微鼓起的青筋,面无?表情地看。
虽然宴云笺双眼望向姜眠,余光还是可以看到一点顾越的神色。
他不动?声色浅笑道:“不碍事的,顾大人方才也说,不必将他当?做外人,他不会介意的。
”
姜眠满头雾水,阿笺哥哥今日怎么回?事?这话顾越自己说得,他们做主人的就不能说了。
没办法,她只好压低声音跟他讲:“他这么说,那不是在客套么,咱们怎么能当?真呢?好啦,不要闹了,别?让外人看见了笑话。
你好好招待客人。
”
客套。
外人。
客人。
阿眠说话一如既往的动?听。
宴云笺温柔笑着松手:“好,我听你的。
”
*
姜眠走了,顾越低头喝了一口茶。
宴云笺也喝茶。
他们两人方才还聊的你来我往,姜眠一走,忽然两个人都没什么话聊了,室内一时沉默非常。
片刻后,顾越喝尽了碗底的茶,将茶杯搁在一边桌台上:“宴大人反应也太大了,何必如此恐惧呢?”
宴云笺微怔:“在下实在听不懂顾大人在说什么。
”
顾越神色微冷:“阁下曾经也是有几分宁折不弯的傲骨的,怎么过了快十年,反倒还不如从前了。
堂堂君子,使?出?这种手段,不觉难堪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