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是耍心机的世家子,都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事情说完,秋心说:“奴婢与姑娘说这?些,并非背地里教嚼皇上的舌根,而是皇上吩咐过的,要与姑娘讲明情况。
若是您在宫中看见什么,切莫受了惊吓。
”
姜眠连忙摇头:“不会不会,姑姑放心,我没有那?么不经事。
”
秋心观察姜眠的脸色,见她听?前什么样,听?后还是什么样,没有露出任何鄙夷或是嫌恶,心中一宽。
其实皇上倒提了半句,没有说完,她却知道皇上的意思?。
此举的确惊世骇俗,而姜姑娘一向端庄乖巧,却不知她听?闻此事,会不会与皇上产生嫌隙。
姜眠完全不知秋心在想?什么,“秋心姑姑,阿姐现在可?忙?我实在是很想?念她。
若是她得空,我能?立刻去瞧瞧她吗?”
如今看来?,竟是接受度如此之高啊。
秋心还有些愣呢,姜眠又?问一遍:“阿姐现在是不是正在处理政务?那?就先不打扰了,我等?着她。
”
“啊……不,临近年节,事务大多都处理的差不多了。
姑娘不必苦等?,请随我去吧。
”
姜眠高兴起来?:“好。
”
她只顾着欢喜,说完才想?起宴云笺,回头看他:“阿笺哥哥,你与我一块去吧。
”
秋心微微启唇,倒没有说话。
宴云笺看她一眼,心下明镜:皇上与阿眠已经三年没见,骤然重?逢,必然有很多话要说,肯定不想?他这?个“外人”在旁边听?着。
思?绪微转,他对姜眠轻轻点?头,看向秋心:“姑姑见谅,在下身为臣子,既已入宫,是该向皇上请安的。
但只怕多留不便,请过安后,在下便回此处等?阿眠。
”
真是个心思?灵透人,秋心点?头:“那?就有劳宴大人了。
”
一别三年,凤拨云容颜不改,只是曾经的冷酷狠辣沉淀下来?,转变成了一种沉稳。
看见姜眠,她唇角浮现一丝浅浅的笑意,对于宴云笺的行?礼请安,也只是挥挥手:“宴卿有心了。
舟车劳顿。
快些回去歇息吧。
”
姜眠回头悄悄拉住宴云笺手:“你晚上记得按时吃饭,我应当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