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臂结实?有力,肌肉线条流畅漂亮,几条微微鼓起的淡青色血管浮在肌肤上,极具力量美感。
只是手腕间?足有四?五道刀疤,破坏了浑然天成的雕琢,显得触目惊心。
张道堂检查了一下,摇摇头:“公子,您这条手臂已经没有地方下刀了,这最新的两道还?是昨天和今早新划过的。
这样下去,恐会伤到动脉,还?是换另一只手吧。
”
宴云笺没有异议,换上另一只手。
这条手臂上肌肤冷白?如?玉,还?无?伤痕,张道堂看他一眼,紧绷着唇,拿起匕首慢慢下刀。
“公子稍稍忍一忍,这子蛊活跃的太厉害了,师父说只有放血之?法能抵消过子蛊的狠毒,如?若不然,只怕您也危险。
”
宴云笺道:“高叔与我讲清楚了,我心中有数。
不碍事,你?只管做。
”
张道堂不再说话,眼神凝重,下手愈发小心。
一直用残冬人会疯的。
这几天来,他们二人在宴云笺身上试遍了办法,用药,用毒,破肌,折骨,不断尝试调动子蛊的活性刺激母蛊,终于找到最稳妥办法取半指宽的金针刺十七处大穴,此方法会使子蛊大大受惊,活跃不断,永不间?歇。
然而,人是血肉之?躯,由子蛊如?此横冲直撞会气血涌胀而亡。
为了保证子蛊活性而又?不使躯体?崩亡,只能一轮一轮的放血。
这还?是血脉纯正的乌昭和族有愈伤天赋,他们才敢选择这种决绝的办法。
若换作普通人,在手腕上来这么几下,早就没命了。
张道堂实?时?观察着宴云笺,他脸色肉眼可见苍白?下去上一次放血是今日早晨,这才隔了不到七个时?辰。
若加起来,这几日他流血之?多,全身血液算得上整整换过三遍了。
张道堂把控着度,看差不多了,便给宴云笺撒上止血粉包扎起来:“公子,再过两个时?辰,又?该金针刺血穴了。
您若实?在不舒服,便抓紧时?间?歇一歇,等?到刺穴子蛊躁动,又?是一场折磨。
”
“我没什么事,阿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