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关。
”
张道堂一颗心砰砰跳了起来:“元叔,凌枫秋活着也碍不着什?么,您为何一定要杀?”
元叔浑浊的眼瞳微微颤抖,微笑道:“我总要为将军报仇,可我无能,伤不到宴云笺分毫,先杀了他曾经的狗也好真没?想到,你到此?刻竟然还照顾他。
”
张道堂拦在床前:“元叔,医者仁心,他一日是我的病人,就永远是我的病人。
他表达过想活着,我当然要照顾他。
”
“可我要他死。
”
“你想要杀的人是他吗?凌枫秋又做了什?么?他变成这?副模样,也是为了保护姑娘!元叔,张某一直敬重您,请您不要迁怒无辜。
”
元叔终于老泪纵横,手中长?剑“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是啊,他何尝不知道这?是迁怒,可他满心的悲愤,又向何处发泄?
将军救不回来,夫人救不回来,甚至连他们的血脉他都无力?保住!
张道堂微微拧眉,想开口劝慰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论起来,元叔一直管家?,反倒是他与少将军相处的时日要多上许多,不是他为少将军说话,而是他总觉得这?件事有问题他甚至怀疑,少将军是不是已经死了,眼前活在人前的是假扮他的人。
否则他认识的宴云笺,怎能忍心做出这?种事情?
张道堂思量着,正想说话,忽感觉身后凌枫秋用残肢一下一下的点他。
“你好好躺着,先不要乱动了。
”张道堂正心烦意乱,也没?有太?大耐心安慰凌枫秋。
但凌枫秋不听,仍然不断示意他。
他一向不安静,恢复点力?气了就不停折腾。
以往张道堂只当他是身处黑暗无言的恐惧,时时崩溃,此?时忽然有了其他想法。
“凌枫秋,你你是不是有话想说?是不是……”
凌枫秋大力?点头。
张道堂思维转的也快,脱口而出:“是不是关于方才我说的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