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次机会能做些什么?你可有真的关心过阿越一丝感受?”
“你说阿越相?当?于给?了姜眠聘礼,那又能如何?我今日才得知,他曾经向你求过!他那样的性子,能把话说出口,是用了多大的决心?他从来没有说过他想要什么,能对你表露,当?是已经被?逼到了何等境地?”
顾修远也有了些怒意:“他心意怎样,感受又如何?你既听说,那应该听个?完整,难道不知他是因为什么才疯魔了一样向我提出要求求娶姜眠?我是一家之主,你觉得我应当?怎么做纵容了自己儿?子任性,就只为顺他心意,便不顾顾氏门?楣吗?”
冯氏道:“顾氏门?楣如何能比我的孩子真心欢喜重?要。
”
顾修远不愿再瞧她:“是啊,拆散了顾姜两?家的婚姻,你也出了很大的力。
如今,也不必在此指责我一人的不是。
”
冯氏没有回答,渐渐低头。
眼圈慢慢泛红,她是女子,又当?了娘,在她心中,自当?以夫为天,以子为仗。
可惜到如今才清醒,荣华烟云,竟比不得儿?子提起?姜眠时,那骄傲着压抑,却仍让她看出端倪的上扬唇角。
“若早知他这样喜欢……若早知他竟是这样喜欢……”
冯氏喃喃,声音低不可闻。
随着四月微风,消散在天边无尽的春色里。
*
顾越不知自己究竟在门?口站了多久,等到回神,四周一片静悄悄,已经听不到喜乐声音了。
太安静了,他无措地向外?走两?步。
下一刻,他竟做出一个?颇为失礼的举动,慢慢在自家门?前台阶上坐了下来。
探手入怀,除了拿出一根镶好的玉簪,外?还有一份故旧的订婚书。
翻开来看,描金簪花的小楷,姜眠与顾越两?个?名字紧紧挨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