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傻女儿,纵使心中既苦且痛,姜重山面上也?忍不住显了两分笑:“不是,当然?不是因为这个。
”
他看看宴云笺:“阿笺有话要对你讲,你们两个的事,你们两个自己说好。
阿眠,爹爹只?想让你开?心,不想自己做什么决定,反倒叫你难过。
”
姜眠心中一柔,事涉婚嫁之事,爹爹如此责打阿笺哥哥,这里边必定有不妥当之处,但他肯将选择权交给自己,可见?是对自己纵爱到了何种程度。
只?想她开?心,剩下的,都为她一力兜着。
姜眠心软下来,看向宴云笺的目光也?是软的。
他咬着嘴唇,被她目光刺到一半般无措地挪开?眼,却无处可躲,只?能低着头?。
“怎么啦?”
朝夕相处,两情相悦,姜眠一下子就看出他不对劲。
宴云笺嘴唇干裂,嗓音沙哑:“阿眠……”
他顿住了。
因为姜眠一面应,一面给他擦了擦额上冷汗。
那?细白柔软的小手握着手帕,动作?很温和,宴云笺心下一阵无可抵挡的寒疼。
“阿眠,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其实我们两人并没有共染欲血之疾。
是最初相见?时,我在你身上下了一道血蛊。
”
“乌昭和族人的先祖是乌疆蛇蛊,所以族人极擅此道。
血蛊发作?时,与欲血之疾一般无二,需要一方用血给另一方解困。
”
姜眠怔怔听,扭头?看一眼姜重山,他眉眼沉下来,显然?是再?听一遍仍会心中生怒的模样。
明白了,原来如此。
她一直以为,他们二人有今天的缘分是最开?始古今晓要她保护宴云笺。
没想到,那?时他的目标也?是她。
由?点及面,知一事几乎可推全?局,他靠近她,而她本身没什么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