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绑了,丢回家里?”
姜眠很有?证据,指着宴云笺的手:“你刚才?去抓马绳,你就是想用它绑我。
”
宴云笺气?笑了,都懒得跟她说了:“所以你这?是求了义父和姜夫人的同意,才?跟过来寻我的?”
姜眠仰头望天?,带着丝丝的小得意:“那当然咯。
”
宴云笺被她这?样子逗的想笑,又觉得不可思议:“他?们竟会同意?”
“为什么不同意呀,”姜眠一笑,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你看这?是爹爹给我的,我跟他?说,虽然你现在?官阶不低,但现在?的世道,可未必人人都卖你面子,总需要?一个由?头。
我是姜重山之女,从父令替父巡查,谁也不能质疑什么。
有?我给你撑腰,比你孤立无援要?好的多,你做事也能更放开手脚。
”
她煞有?其事拍拍他?肩膀:“没我保护,你可怎么办啊。
”
宴云笺抓住她不老实的小手,握紧了就没放,不轻不重嗔她一眼,拿过令牌看了看。
这?是义父的烈风令,此令一出,便如?见姜大将军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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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叹:“他?们竟也放心。
”
“哎呀,有?你在?,有?什么不放心的?”姜眠笑眯眯的,她虽是女儿身,但不仅仅只作?为一个娇弱姑娘,她是将军之女,若无必要?确需护好自己,不让家人牵挂,但需挺身而出时,也不能一味缩在?家人羽翼之下。
道理宴云笺都明白,只是立场不同,他?艰难一些又有?什么关系?让阿眠跟自己颠沛流离,他?便舍不得了:“就算有?什么困难,哥哥也都摆得平,何须你吃苦跑一趟?”
姜眠说:“那怎么能一样。
”
宴云笺问:“是不是还有?别的原因??”
姜眠心一突。
他?如?何能这?般敏锐?
确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