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笺哥哥,我好了。
”
宴云笺抓了两个头盔,一个拿在自己手里,另一个戴在姜眠头上,摸了摸前沿,确定可以半遮住阿眠的?眉眼。
虽然感觉有些?失礼,但他怕出错,还是细心地帮姜眠理一理衣服,嘴上叮嘱:“阿眠,这会儿外面正混乱着,所有人都往出走,我们混进去不会有人发现,你别?紧张。
”
姜眠认真点头:“我不紧张。
”
“出去后,你就跟在我身后,不用太刻意,落两步的?距离就可以,”宴云笺想一想,“万一被人群冲散了,也?不要慌,照常往前走,我能感觉到你。
”
“嗯,我知道。
”
他的?阿眠真乖,宴云笺忍不住微微笑,伸手摩挲一下她柔软的?脸颊,旋即牵着她的?小手:“走吧。
”
到帐帘前,宴云笺先驻足侧耳听了会儿,确认无虞便?泰然自若掀起帐帘,拉着姜眠走出去。
一出营帐,他便?松开手,沉静地向前走。
姜眠跟在他身后,最开始认真盯着他脚后跟,渐渐的?周围人越来越多,她偶尔也?抬眼,迅速地向四周瞄一圈。
几乎所有人脸上都是如出一辙的?严肃,大家都知道发生了了不得的?大事。
这个要即将?处死的?犯人,很有可能是燕夏最高军规惩处。
她脑海中闪回方才?熟背过的?文字,爱恨颠没有解药,唯一称得上克星的?,就是毒发时间可以被精确推算出来。
这种精确度,甚至可以精确到一刻钟。
直到跟着宴云笺来到一处巨大空旷的?场地,前方刑架上绑缚一个衣衫染血的?姑娘,姜眠小心用头盔前沿遮着视线,快速看了一眼。
果然是秦棠。
不知她受了怎样?的?伤,素衣上尽是鲜血,脸色惨白?如纸,一双眼睛幽深冷静。
在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