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方崭露头角的?容山利大弊大,作为伪装他无懈可击,只?是因为太过显眼,想带着阿眠一起逃离,就不太容易了。
姜眠认真听他说话,也?明白?大约是怎么一回事:“你假扮成容山,又因为扮的?太像,秦棠没有看出来,所以她还像往常一样?与你商讨计划?”
“嗯。
杨潇烨野心勃勃,义父早就看出他与我们抵抗,并非完全为驻守燕梁两国的?边境线,颇有些?占下雁鸣山自立为王的?架势。
”
宴云笺将?纱布轻轻系好结,用剪刀剪断,“他是庶出皇子,年少时不受宠爱,被当?时还是嫡兄的?燕帝多番欺辱。
故而?心中生恨,从未臣服过他。
”
姜眠眨眨眼睛,有些?难以置信:“那位秦棠姑娘是燕帝派来的?人,目的?就是令杨潇烨对她情根深种,然后静待他毒发,用自己的?命验证他已经爱恨颠倒,从而?保证他可忠诚于燕帝,再不生任何反叛之心?”
宴云笺轻轻点头,其实还有一点,秦棠万分谨慎,仅用自己验证还怕不妥,便?将?袁承阳的?女儿送入局,由杨潇烨亲眼看过,才?算万无一失。
不过是他从中搅乱,不可能让阿眠再去担这个风险。
姜眠没受伤的?手悄悄在下面攥住自己衣角。
看他说起这些?话,言语沉着,态度冷静,但她对他何其了解,怎会听不出他语气中那一丝无可奈何的?不忍。
他不忍,是他本身就为情一字肝脑涂地,为仇夙兴夜寐,坚韧孤勇。
听闻他人此等爱恨颠倒的?下场,便?是仇敌,也?觉于心不忍。
发愣的?这会儿功夫,宴云笺已经将?药品都收好,温声嘱咐:“阿眠,你手臂上的?伤刺入极深,但没伤到骨头。
你小心些?,不要乱动。
”
“嗯。
”
想了想,宴云笺还是低声道:“以后无论?面对何种境地,你只?要尽可能的?保全自己,把?承受的?伤害降到最小,不要用这样?决绝的?方式。
”
姜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