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该……”
姜眠笑了:“爹爹,怎么能怪你不好?腿长在我身上,我自?己立在门外听了那些,若想规避烦恼,我走开便是,又?没人拦我,只是那样,未免显得太冷漠无情听到?那些事情,我还能若无其事走开,蒙上被子一觉睡到?天亮么。
”
知道那些隐秘尘封的往事,不算好,不算坏,只能说上天如此安排,自?有他的道理。
姜重山顿了顿,开门见?山:“阿眠,你想说什么,便和爹爹直说吧。
”
姜眠目光微怔,望着?姜重山。
他笑了下?:“你进门我就知道……也不对,我早就知道,你会把这个事放在心里反复想,想好了什么,便会来跟我谈。
”虽然?他期愿阿眠没心没肺转头忘了,但也知道这不可能。
是的,姜眠咬唇,她有些话想和爹爹问个明白。
原本,的确有是要讲。
仅仅一日的光景,她要说的话却成了截然?不同的方向?。
“爹爹,我知道,虽然?现在东南战乱,但终有一天会结束的,等到?那个时候,北境东南安定,天下?太平,您便会像以前我们说的那样,带着?一家人去艳阳州安居,是不是?”
“……是。
”
“如果,阿笺哥哥一直只做乌烈将军,他完全可以和自?己曾经割裂,过他全新的生活。
也许他的身份在京城、在一些人眼中是特殊的,可是在未来,在艳阳州,远离皇权的中心,他大昭皇子的身份不过是前尘往事,不足挂齿。
”
“不错。
”姜重山隐约明白姜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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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眠沉吟。
没错,此时此刻,她终于明白了之前系统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宴云笺,他是姜重山的附属吗?没有自?己的人生吗?
是的,他的信仰从来都?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