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致体贴照顾她一样,无论?如何也挑不出半分杂质。
她垂下眼眸,胸膛里那一把尖刀贯穿搅动:如何是好。
她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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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姜眠再次拿出从?高梓津那里偷偷藏起的医书。
高叔遗物?是她整理的或者说,她先?一步收拾高梓津东西的时候,这些还不能?称之为“遗物?”。
也为了系统那句诅咒般的低语,她真的找到一本关?于燕夏剧毒的详细记录。
高叔痴迷医术与药草,于毒一道?,并未有太多细致的深入钻研。
手里的这本书封面?很新?,里边的内容看上去亦是写过一遍,便不再过多翻阅。
只?有一页,格外不同。
这一页卷边褶皱几乎快要被翻烂了。
整本书干净整洁,而这一页的注解与记录密密麻麻,甚至在后边多插了两页纸。
这上面?,有关?于燕夏剧毒之首爱恨颠的全部记载。
她可以不信系统,但绝不可能?不信高叔。
连日来他一切反常都?有了解释,甚至包括他在密密麻麻注解中唯独圈住的玄相草,是他认为爱恨颠中重?要药引鹤尾蝎的克星,虽只?有三成把握,但也许是解毒的唯一手段。
一切的一切,足以拼成一个可怖的事实。
可是……
姜眠缓缓闭上眼睛,她还是不愿相信,她要自己?确认一番。
到宴云笺房门外的时候,正巧碰上元叔,这几日元叔亦操劳辛苦,鬓边又添几丝白发,看着沧桑憔悴。
“元叔。
”姜眠唤了一声。
元叔勉强笑了笑:“姑娘来找二公子吗?他刚歇下,这会儿大抵已睡着了。
”
睡着了也好,原本她想确认的事情,也不想在他醒着的时候做。
姜眠点点头:“他这几日都?没有好好吃饭,这会睡得早,说不准夜里会醒。
我来给他放些糕点在身边,免得他半夜醒了觉得饿。
放心元叔,我知道?阿笺哥哥累了,我不吵他。
”
进了屋,室内一片寂静。
桌案上亮着一盏灯,昏黄的光安宁异常,偶尔微风拂过,烛光轻轻晃动一下。
姜眠反手关?上门,手脚刻意放轻向宴云笺床榻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