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一把钳住姜眠的下巴,手指发狠,迫使她抬头。
“姜眠,你觉得这可能吗?我岂不是成了一个笑?话?大费周折兜了这么?大一圈,最后不仅将解药拱手于你,还将你太太平平的放回去?,那?么?我得到了什么?,我又图什么?呢。
”
下颌骨极具惨痛,几乎瞬间?便逼出生理性泪水,姜眠尽可能将每个字都发言清楚:“你得到的……自然是……心安。
”
“心安?”樊鹰短促发笑?。
“若不是你……太过恐惧,我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话谈到这里,实在是不知该怎么?谈下去?。
即便樊鹰脸上再阴很?淡漠,心中也不由得沉重下去?她真?的如她所说一般,无论?怎样恐吓言辱,甚至动了手,她也依旧丝毫不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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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怕他,他便束手无策。
“你……放开我,”姜眠两只手一起推樊鹰的手臂,使了力气,对方却纹丝不动,“以污贰二期无儿把以你最好别再对我动手,我有心弱之症,即便你根本不想杀我,只是想吓唬我,我也有可能死在你手里。
”
樊鹰一双黑厉的眼望着她苍白的模样,迟疑片刻,终是不敢赌,慢慢撤了手。
他冷漠站起身,向后走两步在桌旁坐下,为自己倒上一杯酒,把着酒盏啜饮一口。
姜眠本想站起来,用手撑着地?,身上却没什么?力气,下巴处的疼痛还让她整个人阵阵发晕,便干脆一边缓一边说:
“樊鹰将军,恕我直言,不是应下我的要?求让你成了一个笑?话,而是你这次出手本就很?愚蠢。
我的提议你或许有些接受不了,可对你而言,这也是最好的结果了。
”
“你害怕我爹爹的报复,所以才想用我来挟制他,就算今日你不肯给我解药,那?依然是此前的结果,他被你害的只剩半年寿命,如何能够轻易饶了你?又或者,你给了我一个假药,且不说他手下的神医能否分?辨,就算真?的没认出来,要?了我爹爹的性命,可我娘亲和两位哥哥一都是以一敌万出类拔萃的将军,你,和你身后的燕夏都将是他们的手下败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