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眼前活生生的人。
冷不丁的,姜眠挑眉好奇问道:“阿笺哥哥,你耳朵怎么?这?么?红?”脸上肌肤还是细腻冷白,色差也太明显了。
宴云笺叹气。
还问。
“是不是我吃相不雅?你怎么?……一直盯着我看?”
姜眠讶然,她看归看,都是偷偷瞄的,这?他都感觉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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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洞察力的认知再次刷新,摸摸头发有点窘:“没有,没有,我刚才走神了。
”
在吃饭的时候被人始终盯着,确实是件很尴尬的事。
姜眠贴心地不看了,扭过身打开药箱,翻找一会要用的伤药和纱布。
等他吃完,姜眠把手?中那截纱布展开:“阿笺哥哥,我看你手?上包扎的太随意了,我给你重新系一下。
”
这?半日下来,宴云笺已经彻底放弃抵抗,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拗得过阿眠的。
索性不多费唇舌,将?衣袖一节节挽起,露出苍劲有力的小臂。
“你这?怎么?弄的……我看是你自己瞎整的吧,随意裹了两圈就敷衍了事。
”姜眠一边柔声数落,一边拆解宴云笺手?腕上纱布,拿新的重新缠绕系好。
动作依旧那么?轻,和从前并无半点差别。
宴云笺安静感受着。
他纵着她是一回事,可还是忍不住想说:“阿眠,我……”
“怎么?啦?”
“你待我太好,我心里总是害怕。
”
怕?
姜眠抬眼:“怕什么?呀?”
宴云笺静静垂首。
若有一日,折了他这?条命,都还不尽她的恩怎么?办。
他想了又?想:“阿眠,我怕自己受恩太过,会有报应。
”
姜眠看着他笑了,柔声问:“你怎么?总觉得自己付出的少?阿笺哥哥,那我问你,如?果以后有人欺负我,你会保护我吗?”
虽然不知她怎会问出这?么?傻气的问题,宴云笺还是认真答:“会。
”
“如?果朝堂上有重伤爹爹的冷箭,你也护着我们吗?”
“是。
”
他顿一顿,严肃而掷地有声:“有我在,不会有这?些假设。
”
这?个?姜眠信。
只不过听他说,她还是觉得很开心:“阿笺哥哥,你真好。
”
她的快乐如?此明显,那种满足感传染过来,让宴云笺都不知怎么?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