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此强烈的抵触情绪,但?姜眠还是想?确保万无一失。
姜行峥不放人,姜眠又怕错过什么重要的事,细白手指揪住他袖子摇了摇,软乎恳求:“大?哥,我很快就回?来了。
”
姜行峥无奈笑,阿眠这一招真是屡试不爽,就算她不这样?撒娇,只看那双澄净乌瞳,他也?心软舍不得拒绝。
“你呀……先把药喝了。
”
姜行峥把碗递到姜眠眼前:“喝了药,什么事都好商量;不喝药哪也?不准去。
”
姜眠立刻捧过碗咕咚咕咚喝了,不用人哄也?不喊苦,喝光了药将?空碗给姜行峥看:“这样?就行了吗?”
“行,”姜行峥含笑拖了点尾音,点点她眉心,“我和?你一块儿去。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姜府虽是一座一品将?军府,但?规制并不奢华,只是一个三进的院子,有两处花园景致,路上看到侍奉洒扫的人也?不多。
姜眠跟着姜行峥一路走来,到了祠堂外,她向里探头,却正看见宴云笺轻抚素衫,向姜重山矮身下?跪的画面。
她第一次见他穿一身清冷的素雪,苍白的肤,漆黑的发,骨骼感极重的手掌压着衫袂撑在地上,就像一滩将?融的雪。
姜眠心微微一提:他们?身侧就是数十牌位,若要祭告祖宗,怎么也?不该跪姜重山啊。
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姜眠快步走近:“爹爹,出什么事了?”她担忧地看一眼沉默跪地的宴云笺,不确定小声问,“宴云笺怎么了么,为什么罚他下?跪?”
见女?儿来,姜重山冷厉的眉眼柔和?许多:“并非我罚他,”转而俯视宴云笺,“你想?说什么,起来回?话便是。
”
听姜重山这样?说,姜眠转身扶住宴云笺手臂:“宴云笺,你先起来吧,你的腿本就伤到了骨头,这地上又凉又硬,你这样?跪着疼,如?果再留下?病根就更糟了。
”
她声音又轻又软,手也?是。
宴云笺不敢受姜眠这一扶,可躲开手,让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