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妻女,你这心?中,再无?其他女子的位置。
”
姜重山拱手:“是。
皇上明?见。
”
皇帝不再说话,一挥手,示意姜重山坐下。
片刻后,北胡公主终于姗姗来迟,她一走进来,整个宫殿静了两?息。
她的艳丽与张烈如一把利刃,刺破梁朝宫城的靡软与奢颓。
皇帝的目光一直钉在凤拂月身上,看?她站定,并不打算下拜。
“朕有一个皇妹,”皇帝突然开口,“曾经被遣嫁时与你一样的年纪。
”
这话一出在场人皆色变,皇后担忧地看?向皇帝,冲他轻轻摇头。
但皇帝沉浸在回忆中,根本没察觉皇后的目光:
“她当年也应如你一般,一个人站在异国大殿上,不肯低头,不肯屈膝。
”
他摇摇头,很玩味地笑了笑:“可朕不是亡国之君,你终究比她少了些福气。
”
说完这些,皇帝抿唇,也不想?听凤拂月是否有话要说,只挥挥手。
立刻地,丝乐奏起,偌大殿宇被轻灵乐声盈满这是北胡羽调,在这个地方?响起家乡故音,并为敌人和音而舞,实在是一种莫大的羞辱。
但众目睽睽下,凤拂月瑰丽的面容没有任何变化,始终平静无?波,踩着曲点翩翩起舞。
她身段柔软舒展,长发飘扬,从肩头扫至腰间,每一丝都带着勾人的媚。
姜眠目不转睛看?着。
红绫飞扬,脚步旋进她已经离皇帝坐席很近了。
姜眠桌下的手紧紧交握,那感觉,就像在跳楼机最顶端,做好了充足准备,却仍不知?何时会骤然掉落。
下一瞬,凤拂月身躯婉扭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红绫飞出,她身体一轻疾速向前,右手翻出一把软匕陡现?!
“护驾!护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