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锁链瞬间将咬人的家伙捆得个结结实实,他张着嘴嘶吼着,呵出一大团雾气,双眼赤红地看着面前的几人。
“这人真的是疯了,疯了!”躲在姜逸之身后的男人心有余悸,说话也磕磕巴巴,“这要怎么办?道长,怎么办?”
几个时辰之前还是“妖人”,现在就变成了“道长”,这骤然的变化还真是让人有些许恍惚。
“这不是疯了,是那蛊虫入体,清理掉就好了。
”苏好眠抱臂站在旁边,眉眼是淡淡的笑意,“那断臂里面有蛊虫,传染给了这些人,如果不及时控制的话,你们都会感染。
”
男人被吓得脸色苍白,哆哆嗦嗦地抓住姜逸之的袖子:“道长,道长救命,我,我没感染吧?”
姜逸之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目光在对方肩膀上停留片刻:“你没被咬就没事。
”
男人腿下一软:“完了完了,我刚刚……我刚刚好像被咬到了肩膀。
”
“肩膀?”苏好眠故作惊讶地捂住了嘴,“那确实是完了,得把脑袋砍掉才能好了。
”
苏好眠这表情煞有其事,虽然演技浮夸,但男人此时内心慌乱,竟然也被苏好眠这番话吓得浑身发抖。
“……别吓他了,你现在还未被感染,但其他人就说不好了。
”左百龄披着斗篷站在月色下,柔和的月光照着斗篷上蓬松的银鼠皮毛,衬得他肤白胜雪,“我们得尽快找到其它的人,否则这蛊虫扩散,全村难保。
”
有被咬的村民带路和作证,姜逸之她们这回总算是成功把那些被蛊虫感染的村民重新聚集了起来,左百龄装模作样地烧了点符水给村民喝下,再由苏好眠将村民体内的蛊虫一一拔除。
烧符水这件事,还是从姜逸之灌曲临川一大海碗凉水那里得到的启发。
曲临川:不知道受益人是谁,反正受害者是我。
“道长可知道,这手臂中的蛊虫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村长惴惴不安地看着因为抽离蛊虫而变得虚弱的村民,“我们村,该不会是被邪祟缠上了吧?”
“我们会去查这手臂的来源,顺着去查这蛊虫。
”姜逸之身形修长,面容冷峻,在某些时候看起来还是十分可靠,“你们不必过于慌张,将发现这手臂的前前后后跟我们说清楚,还有关于你们这几个月村里、村附近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