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窗边,她还未来得及阻止,就看见敖长乐抓着左百龄把他摁进了小院中那个养荷花的大缸里。
头顶上的火倒是灭了,左百龄扑腾两下就没了动静。
苏好眠在旁边看戏,乐得不行:“敖长乐这小子带劲。
”
她都还没有把左百龄摁到水缸里面过呢,敖长乐这小子还真是有点东西。
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姜逸之干脆也翻窗下去,把半边身子沉在水里的左百龄捞了起来。
还不等她开口询问,湿淋淋的左百龄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声音颤抖着说道:“行险而顺,逢凶化吉。
”
这八个字像是烫在了姜逸之的心口,她张嘴想要问点什么,又想起占卜之人不能过多泄露天机,便只能先将问题埋在心里。
敖长乐从芥子囊里翻出皮袄将左百龄一裹,直接扛在了肩上,跟扛着小猪仔似的:“我送他回去休息!”
姜逸之:“……”
她一时之间有点分不清楚,敖长乐这家伙到底是憨傻还是朴实。
苏好眠乐得不行,她勾住姜逸之的肩膀,把人往楼梯上推:“走啦走啦,上去看看。
”
房间里,左百龄给自己换了套衣服,裹着皮袄打喷嚏,整个人抖得跟筛糠似的,看着敖长乐耷拉脑袋在旁边接受批评。
“这小子是我们这四个里面最脆的,他是人,还是那种会噗呲噗呲吐血的。
”姜逸之叹气,看着敖长乐跟霜打茄子又有点不忍心,伸出手来胡乱搓了搓他的卷毛脑袋,“他经不起你这又是摁水缸又是扛麻袋的,要保护他不是要弄死他,懂吗?”
敖长乐撇嘴,声音闷闷的:“知道了。
”
说完,敖长乐挪到左百龄面前,中气十足地喊道:“对不起!我下次不会把你扔在水缸里了!”
姜逸之痛苦地捂住了脸。
“没事,我还不至于这样就死了……咳咳!”左百龄摆摆手,话锋一转,“这次无妄山的行